那个时候司慕已经不复现在的荣光,他手上的兵权被剥离削弱,虽然还是将军之位,却已沦落为最末之流。
“我可只听过你的战神之名,其他三教九流关系混上来我一概不认识。”薄凉说,双手搂住司慕的脖子“你不应我的战,可是丢了我好大的面子。”
司慕那时与她不相识,所以不应战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他既然被那一众人排挤,肯定是不能做的太过出挑,不然很容易招人妒恨,毕竟他战神的名义摆在前面。
“没关系,阿凉,你只要有我就够了。”他欢喜的说,然后靠在薄凉耳边“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薄凉一挣扎,从他身上翻下来“司慕叔叔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急色,想继续可以啊,你先完成答应我的事,我们先来打一架吧。”
司慕看着跃跃欲试摆起架势的薄凉陷入了两难境地,他到底是输呢还是输呢还是输呢。
毕竟若是让薄凉学狗叫,他怕是这辈子都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了。
事实上薄凉现在真不是他能轻易对付的程度了,毕竟她在薄雾那里挖到不少东西,再加上她天赋也不错,若非司慕几十年行军打战的经验,靠经验制住她,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等等,他是不是打的太过尽兴导致得意忘形了?
薄凉被司慕按在地上,眼色发狠的汪了一声,然后一口咬住了司慕的手腕。
他错了,他应该让薄凉按住才对,怎么就头脑发昏了。如何哄好薄凉是个难题,于是他把这个难题抱起来,也不管她在他胳膊上留下一排的牙印。
打是亲骂是爱嘛,被咬两口算的了什么,何况咬的还是胳膊,换个地方咬他会更乐意的,比如嘴,不然你以为是哪里?
司慕把难题扛回了屋,扔到床上,俯身欺了上去“阿凉,可别挑衅一个正常的男人。本来都等了你几十年也不在乎这一两年,你若是太过放肆的话,我可不介意……”
薄凉撑起上半身,双手搂住司慕的脖子“司慕叔叔你年纪不小,胆子可真不大。”
司慕眸色一下加深,双目灼灼的盯着薄凉,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从来不会泄露她的心事,因为无论何时何地,这双眼睛都是一样缓缓流过斑驳的色彩。
“阿凉,你……”
“司慕叔叔啊,你可知道在我刚入伍的时候,支撑我向上爬的动力是什么吗?”
“不会是我吧。”司慕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那场战役初次见面时,他从未想过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是的就是你,你可能不记得。”薄凉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在战场上心软放过我一次,不然呐,我可能早就死在你手下了。”
司慕没有忘,任谁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都不会忘记这个人,不管是以后作为谈资还是奇闻说与旁人听,终究会在他们的印象中留下深刻的一笔。
司慕回应着她的亲吻“第一次见你时,我从未想过会如此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