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山西南部某峰,陈秋生将一朵红『色』灵芝装入檀木匣子,贴上封条后,一脸笑意地道“三株灵草灵『药』,再配上那百年何首乌,二十年老山参及另外『药』材,足够用来开启纸蝶的灵『性』了!”
“进山也有五天了,是时候离开了!”陈秋生活动了下身体,将灵芝收入宝葫芦中,看了眼地图后,展开身法,往正南方向飞奔而去。
傍晚时分,陈秋生出了琅琊群山,往南疾行二十多里,在夜『色』降临不久后,到得含山县北方一小镇前。
陈秋生就是奔着这小镇来的,见到灯火,立即停下鬼魅般的身法,朝着镇子漫步走去,准备找个旅店好好住一夜,明天好精神抖擞的炼制纸蝶。
宝葫芦随身,虽然吃穿用度啥都不缺,但山中毕竟是动物的天下,这几天,预警机关总是被些大小动物弄响,他睡得可并不怎么好。
华国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陈秋生来的这个小镇,地处内陆,也不发达,这时候,却是家家闭了门户。
陈秋生随意往前走着,也不问人,镇子就这么大,客栈很好找的,就是走错路,也误不了多少功夫。
一条街道走到尽头,陈秋生刚转向右边,前面突然灯光大亮,却是街道两边的围墙上,同时亮起了十数个灯笼。
“有人作法!”陈秋生收回脚步,重新隐入黑暗中,在身上贴张隐息符后,自暗中探头观察。
十数个灯笼照耀下,街道中心灯火辉煌,陈秋生一眼就到两人站在灯下,一男一女。男的六十来岁,满头银发,面容古板,一袭长衫,像个老学究,女的十七、八岁,一身粉裙,大眼琼鼻,俏丽可人。
两人明显不是施法之人,见到灯光大亮,愣了下后,年龄大的中年男人拉着女子转身就走,不过刚跑了两步,两根削尖了的木棍就朝两人飞来。
两人侧身让开,眼角余光看时,木棍已转头杀回来,男人使个御物术往前一推,木棍便悬在半空,忽前忽后的移动。
男人摆手,袖中飞出些粉末,落在两根木棍上,掐诀一引,木棍即冒起熊熊烈火,眨眼就烧成飞灰。
“走!”长幡从后面袭来,说明施法者就在后面,男子拉住女子施展身法往前跑,不过才起步跃出一丈,上方就落下两道锄把粗的闪电。
男子法力撑起个罡罩护住两人,不过仓促间,根本挡不住两道雷霆,一轰即碎。不过也非无用功,阻了那么一瞬,明显是修炼中人的两人,同时后退。
“轰!”天雷落下,地面被击出两个坑,电芒不逸散,尘烟四起,碎石『乱』飞。
那少女护体罡气被『乱』窜的电流击碎,被飞石、流电击中,落地就扑了街,喊了声“爹”后,就昏死了过去。
“阿莲!”男人站稳后,喊着朝少女跑去,不过就在这时,一人影从对面街头扑过来,双掌朝他胸口拍去。
男人朝后一退,让开偷袭之人,等那人停下,却是个带华阳巾,双胸绣太极,胡长尺许的长发老道士。
“哈哈,海老儿,想不到你退隐多年,法术不但没有退步,还精进了不少,真可喜!”老道士笑道,声音阴冷,不像故友重逢,而且打招呼方式那么凶残,怕是来寻仇的。
“天残道人!”海老儿惊呼一声,随后指着他呵斥道“我与你素无恩怨,你为什么这么做?”
“斯人无罪,怀璧其罪,我要你的家传之宝阴鱼!”天残道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