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进程过半时,齐玉带着学校的任务去“外交”了。
小米也去摄像了,毕竟她是代表长辈过来的,不能一直摸鱼偷懒,只有陈见白和代乐乐还坐在座位上。
此时距离代乐乐的演讲时间不远了,坐在她身旁的陈见白越发坐立难安,双手交握,不自主的揉搓起来,时不时偷瞄她,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代乐乐无语,这人想干啥?
她毫不留情地开怼道:
“出门左拐”??
陈见白一脸懵,什么意思?
出门左拐?
那不是厕所吗?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异常,让人误会了,陈见白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条,递了过去—
“你待会别紧张,如果忘词了,就偷偷看这个……
别让齐玉知道了,咳,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很棒,但毕竟是第一次演讲,紧张是难免的,我们要以防万一……”
陈见白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上台演讲带纸条,对他而言,无异于作弊。
他从来不需要这种东西,事实上,他就从来没有因为上台演讲而紧张过。
偏偏这几天,齐玉老在他耳边念叨,齐玉的原话是:
“一般情况下,第一次进行大型演讲的人都会紧张,容易忘词,代乐乐吧,平时就不善于表达自己,如果不顺利,回来估计会哭泣、沮丧、自我怀疑,难受个几年……
哎,听说有的人还会因为演讲失败而失去科研心,那也没办法,心理承受能力也是科研的一部分……”
齐玉说完后还叹息起来,给他讲了不少类似的案例。
陈见白越听越害怕,最后居然紧张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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