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生不如死

也幸亏天气很冷，她腹部的血窟窿早就被冻住了，所以看起来才不会那么的狰狞。

可是这一切，穆怀年都仿佛没有感触一般。

路过门口，刚好那一行人往这边走来。

“华年，锦瑟已经不在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入土为安，你……你这是要把人带去哪里？”所有人都知道，锦瑟体内的血早已经流干，身体也被冻成了冰块，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一点生还的希望。

而，穆华年却全都置之不理。

错身之时，穆华年不冷而飘忽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所有伤害她的人，全都要付出代价！”

穆华年清楚的知道，死亡才是解脱，他要的，就是让他的仇人生不如死！

也只有如此，才能抚慰他和锦瑟生死相隔的伤。

所有人都没把穆华年的话放在心上，那是因为他们都和锦瑟的死无关，他们问心无愧。

可是，周芳不一样，她这个在别人眼中是锦瑟的亲生母亲的人，才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

可是，死的那个不是她的女儿呀，死的那个是妖怪，她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可惜，穆华年爱的就是那个身为妖的锦瑟，他的妻子毅是那个锦瑟，所以，周芳只能是他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