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一皱眉说道:‘他们闹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很想买走他们的土地,不过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的知道我的银子给谁才行。’
大贤坐下之后说道:“秦掌门,不瞒您说,您想帮邵宏朗买下土地之后租给他们耕种的事,唐五爷派人跟我过,我寻思这事也许您还真能解决。”
秦松笑着说道:“这事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分他们的家,这事跟我说也没什么意思吧,我也不是大贤,不负责调解这分家的纠纷。”
大贤这时候说道:‘秦掌门,这话可不对,您知道这邵宏朗他们家租的土地是挂在员外名下的,现在这员外暴毙而亡,按理说应该是他儿子继承,而且他也就一个儿子,是独子,这在我们当地确实没问题。’
秦松说道:“那目前的问题出在哪呢?”
大贤说道:‘秦掌门,我刚才跟您说,这个员外他家借高利贷的事,结果管家和护院都给砍死砍残额事了吧。出事的就是他们家。当初借钱也是因为这员外的儿子喝花酒捧花魁,外外面欠了外债,自己偷着去钱庄借钱。结果到期之后钱庄的人打上门来,才惹出这么大的事。员外把女儿的嫁妆都给抵出去才还清了外债。’
秦松说道:“那他女儿连嫁妆都没了,这也没法出嫁了不是。”
大贤说道:‘今天他们把官司打到我这就是这事。女孩的嫁妆给抵押之后,她没法出嫁,前来提亲的媒人一听这事,纷纷都走了。原本还想等老父亲想点别的办法给他筹备嫁妆,结果现在老院外一蹬腿暴毙了,她哥哥又在败家,她现在气的在家里打砸,据说还要上吊。’
秦松点头说道:‘我现在听明白了,原来是希望我出钱购买这些土地,他们家好尽快把土地变现,然后女孩还能分到一些钱当嫁妆,赶紧把自己嫁出去。’
大贤笑着说道:‘他哥也能分点钱,现在这个员外家已经是空壳子一个啦。’
秦松笑着说道:‘看来上次这些钱庄收的钱怕是一个天价。’
大贤笑着没说话,看着秦松等他答复。
秦松说道:‘大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想让我收购他们家的这些土地的话,大概要多少银子?’
大贤想了想说道:‘起码的两千五百两。其中五百两最好是现银。’
秦松瞪大了眼睛说道:‘怎么要这么多银子,而且为什么要现银呢。’
大贤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秦掌门,我也不瞒你,他们兄妹这档子事在咱们城内闹得挺厉害,我作为一方大贤还是希望这事能妥善解决。两千五百两确实是买地的银子,这个不会坑你,城外四十里的那一大片土地非常大,而且是肥沃的黑土,上好的水浇地,绝对值这个钱。至于这银子么,两千银子是银票,不管是漕帮还是盐帮的都没问题,五百两现银其实是给女孩当嫁妆用的,这一个姑娘家一次取这么多现银也不方便不是。您看您这家大业大的,出五百两现银不难吧。’
秦松看着这个大贤说道:‘穆念慈,你快去请唐五爷和他的护卫邵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