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中藏龙卧虎,相公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黄竹白了春桃一眼。
“小姐,你总护着他,由他性子胡闹,这家伙就是得时不时教训一下,不然还不反了天!”春桃嘟着嘴负气奔帐外而走。
“春桃回来,大晚上去哪里?”石头喊道。
“去沙织帐中挤挤,懒得理你。”
看着春桃远去,石头叹道:“惯坏了,惯坏了,这丫头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敢忤逆夫君。”
“人家说的也没错。”
“既然夫人发话,我以后一定注意。”
“夫君如今已是朝中大员,此次又立下大功,难免为人所妒,行事还是谨慎些好。”
“夫人教训得是,此次回到成都,吾有意辞官归隐,好好照顾孩子,忙忙生意,也是不错,不再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
“这样也好,吾家如今连几个姐妹都有了封赠,已是富贵至极,星彩妹子前日来信,言说医馆、兰香居已开到了川中诸郡,还得照顾精瓷生意,每日忙得不行。”
“信?我怎么没见到。”
“夫君军务繁忙,星彩妹子特地嘱咐勿要打扰正事。”
“我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得诸位夫人们协力,何愁不发大财。唉,也不知小兰这几年过得怎样?”
黄竹听得石头挂念,也不禁悠悠道:“妇道人家没个男人在旁,也是苦了小兰了!”
“好在战事将了,吾有意到时将军马交于法正大哥,岳父大人带回,我等回长沙探亲,再返成都可好?”
“好是好,只是主公将数万之众相托,如此行事恐遭人非议。”
“反正也不想继续为官,若主公申斥,正好就坡下驴,引咎辞职,回家做富家翁。”
“既然夫君已然下了决心,就这么办吧。”
一听更鼓又响,“哎呀,都这么晚了,赶紧睡吧。”
次日一大清早,孔明还是精神抖擞点卯,全营将士连黄竹、春桃、沙织等均到,张石头却一直未到,只遣亲兵前来告病。
孔明昨日得石头保荐马谡,心情大好,也未深究,只好遣张翼、黄竹等随黄忠出兵曹营佯攻。
散帐后,又遣马谡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