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给我砸!”一旁闪过张星彩娇小身影。夏侯氏见星彩一脸怒容,指挥手下一众人打这砸那,不禁苦笑道:“星彩不要胡闹了,这可需要不少银子呢!”
星彩一听,更是生气,“吾家有的是钱!狠狠地砸,只当还账!”
夏侯氏听得不明所以,和张星彩一路絮叨,直砸到后堂。三将军无法,只得现身,范疆、张达等一众手下赶忙停了手,躲到张星彩身后。
张飞脸上挤出笑容,问道:“何人敢惹吾乖女儿生气,真是该死!”
张星彩听罢,不由大哭道:“什么娘家,简直害吾不浅!”随后边哭边将张怀义贬官之事,述说一遍。张飞夫妇听罢,四目相对,不发一言。
星彩见父母沉默,不由哭诉道:“凭什么我们又花钱,又受罪。三千两出了,还要担上个私通敌国罪名,若不是吾那丈夫机警,刻碑时改了姓名,此时怕不要抄家灭门了!”
“不至如此!”夏侯夫人一旁劝道,“当时怀义那孩子也是看在乖女儿面上,才冒险张罗此事,不然单凭你父亲,怕是不成!”说完赶忙向张飞示意。
“对呀!”三将军一拍大腿,“还是我乖女儿魅力不凡,风采出众,才惹得那张石头冒死也要帮忙。”
“别胡扯了。”星彩面上神色稍缓,“如今夫君官也降了,俸也罚了,若无个说法,吾可没脸再回去了!”说完又滴下泪来。
三将军、夏侯氏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吩咐下人先收拾屋子,留星彩住下,打扫砸坏物件,又令张达给张怀义报信。
黄竹接信,赶忙找张石头回来。听得星彩将三将军处大门打破,石头不禁挠头,赶忙从庄园处急调了木工、瓦匠,又拉了木料,前往张飞府上赔罪。
张飞府前厅。三将军抱着双臂,坐在唯一一把完好椅子上,冷眼看着一旁打躬作揖的张怀义。
“岳父大人,小婿管教不严,惊扰老泰山,实在无礼之至。”
“别说这些废话了,若不是你这小子从中挑拨,吾那知书达理乖女儿怎会如此唐突!”张飞边说边心中偷笑。
“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只是小婿实未行那挑拨之举。芝麻小官,几两俸禄吾也不曾看上!”
“哼,不愧是吾之女婿,倒是有些气魄!”
“小婿几日内便会将府内损坏处整修一新,桌椅摆设随后便会送来。”
三将军起身道:“那就去干吧!星彩正在气头上,恐怕得过几日才能回去。”
“有劳岳父、岳母费心!”
张飞冷哼一声,抽身回了后堂。留下张石头在府内跑前跑后折腾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