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大哥不如也入一股,也好。。。”石头话未说完,法正笑而摆手道:“逢年过节,贤弟所赠便已不少,兰香居又给免单,吾已知足了!”
黄权听了,不免挑理,言说宫廷餐还未吃过,石头听了赶忙安排。
四人戏谑一番,谈起正事,法正道:“吾等推演多次,只觉被动防御,虽然可拖住曹军,吾方损失实在太大,而且东三郡十分危险,弄得不好,有陷落可能。”
黄权接口道:“吾之才干与道玄、孝直差些,和曹操相比,应该半斤八两。”
石头正要客气两句,黄公佑摇手继续道:“若吾到时兴兵,定会兵分三路,长安、樊城两路各派十万左右,只求拖住吾方兵力,不求胜机。
剩下二十余万则全部投向合肥,那孙权即使遣倾国之兵来攻,也难取胜,拖不过半年便会议和退兵。到时除留必要兵力留守,大约有二十万会在一月内转向樊城而来。
到时十万军围了襄阳,剩余二十万分围东三郡,每处至少六万余众,东三郡每郡算上营兵不过两万人,如此差距怕是一场苦战。”
石头点头道:“确实如此,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计策均是多余之物啊!”
法正道:“既然曹操定会如此布置,吾方就换个法儿应对!”
“法正先生请讲!”石头来了兴趣。
“嘿嘿,偷天换日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集中蜀中所有兵马,在汉中祁山一线破敌。”
“只是曹操必遣持重将领,深沟高垒与吾军对峙,半年胜之不易呀!”石头道。
法正笑道:“吾一人自然不行,不是还有。。。”说完瞟了一旁闭目打坐的道玄。随后继续低声言讲。
“啊,难道巴西守军也要调走!这也太险了吧!”张石头听得头大,不想这三位大哥比自己还狠。
“不仅如此,东三郡明里增兵,私下每郡只留兵五千,余下全部调往汉中参战。”黄权边说边发狠道。
“这可真是越赌越大,真成了国运之战了!”石头叹道。
道玄睁开二目,“既然曹瞒想守二攻一,吾便反其道而行。先击溃其长安援兵,再兵分两路,一路袭天水郡,一路渡渭水,威胁长安。陇右震动,看他如何合肥会战!”
“只是这东三郡兵力空虚,若被曹营识破,恐怕。。。”石头摇头道。
道玄笑道:“正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吾等如此大动作,那孔明即便不愿,也必会亲临襄阳,到时何惧曹兵十万!”
“真的?”石头半信半疑。
“两月前孔明已开始暗地收购江东粮食,听说江东陆家已弄过江上百万斛粟米。”道玄低声道。
法正笑道:“这还得感谢你那荆州兰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