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在旁,也是点头。
李恢听众人言罢,起身道:“不才久居偏僻之地,于国家大事知之甚少。但南中之地,蛮王孟获早有不臣之心,皇叔取川日短,待诸事平定,这处麻烦也需尽早剪除。”
见张石头沉默,众人尽是惊奇,其实石头也是有苦难言。本来张石头欲建言攻取东三郡事,但不想被法正抢先,一时间竟想不出其他。见众人尽皆望向自己,只得起身拱手。
言道:“诸位大贤之言,令在下茅塞顿开,大涨见识。吾也没什么其他主意,那个。。。,吾当初入川路上曾经讲过。那曹操早进了魏公,孙权也封了侯,主公还是左将军自然是于礼不合。吾觉得待战事了结,吾等应联合劝主公进位王爵以壮声势,安黎庶将士之心!”
“对呀,对呀!”诸人一听皆站起身来。
“可是主公谦逊,定不会轻易允诺!”孙乾、简雍言道。
张石头示意简雍道:“宪和兄,以下所议还是不要记了!”
简雍领会,立即停笔。
张石头接着言道:“吾等可先劝主公称帝!主公定是不允,再由军师孔明、法师道玄进言,退一步称王也就是了。”
“如此确实可行,只是劝谏称帝,乃僭越之举,吾等若上表,恐主公怪罪呀!”孟达言道,旁人也随声附和。
“这等事,当然由吾联络武将去做,诸位大人只管一旁推波助澜即可。武人粗鲁,不懂礼法,主公也不会怪罪。”石头说道。
“那就太好了,这等大事非怀义贤弟筹划不可!”法正言道。
“对,对!”一旁道玄、彭羕、马良、马玄、李恢、孟达皆是赞同,就连孙乾、简雍都不住点头。
众人议了多时,不觉时尽中午,张石头赶紧吩咐摆上酒宴,诸人动了一早脑子,不由甩开腮帮,大快朵颐起来,李恢本是爽快之人,立刻开始与诸人推杯换盏。
孟达素来举止文雅、脱俗,见这场面,不觉尴尬,好在石头在侧。
众人尽兴而归,石头送出营外,孟达特意走在最后,见四处无人,遂询道:“如今家眷俱已到了成都,不知石头弟何时继续做起生意,愚兄也好借机沾些财气。”
张石头心头一笑,不禁拱手道:“吾正欲与子度兄商议,瓷窑一事需长久准备,兰香居成都开店在即,还有那马场也在筹备中,若子度兄有意,大可先入一股。”
孟达听闻,不由呵呵连声道:“只要是贤弟生意,吾均愿参股!”
“只是这成都达官贵人颇多,恐怕只能与兄一成股份了!”
“一成就不少了,吾不让贤弟为难,以后只要有新生意,均算吾一成即可,所需银两兄弟开口便是!”
“吾不几日便要返回成都,到时子度兄写了书信,有伤风雅之事还是交下人办理即可!”
孟达哈哈大笑道:“知我者,石头弟也!”
二人谈了半天,方才分手。
张石头回到营中,见道玄已将劝进表拟好,遂连连道谢,道玄嬉笑道:“这劝进首功,非贤弟莫属,不过主公虽知汝忠心,但囿于礼法,少不得要责备几句,石头可莫要见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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