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超凶狠,但并非鲁莽之人,如今其军进退两难,所缺者只是个台阶而已!”
“台阶?”
“毕竟是名门之后吗!即便投降,也需给足面子。”
一旁张任听了冷哼一声,石头赶忙解释:“老张,我可不是说你。”
这半个多月三人常在一起,不由熟络,石头连称谓都改了。
简雍听罢言道:“如此说来,这白捡的功劳丢了,确实可惜。”
“此次虽然错过,不久劝降刘璋的美差,宪和可不能放手!”
“那是,那是!只是刘璋岂是那么好降的?”
“这迫降刘璋的恶人还得留马超去做!”
“挨骂的差事,吾可不去!”
张任在旁,听二人算计,不由斥道:“卑鄙小人!”
石头拱手道:“老张,我可从未自诩是好人!”张任知斗嘴不是对手,索性不再言语了。
又过数日捷报传来,李恢出马,说得马氏兄弟来降,玄德大军不日即将归来。张石头、简雍二人少不得一番准备。
七日后,玄德留孟达、霍峻守葭萌关,吴兰守涪水关,大军返回雒城。回至府衙,玄德与众人介绍马超、马岱兄弟二人,那马超趾高气扬,凡人不理,马岱却是十分谦和,惹得简雍白眼直翻。
歇兵一日后,道玄着张怀义并孙乾守雒城,其余诸将保着玄德,直驱绵竹。
那黄老将见两次令石头留守,不由替其着急,道玄只道:“非心腹人岂能把守后方。”那黄忠立即明白过来,石头熟读三国,知收成都无有大战,也乐得清闲。此次换了孙乾,二人继续带着张任悠闲,只是这孙公佑为人忠厚刻板,不如简雍洒脱。
三人闲来无事,于府库中取了张任兵刃,张任久疏战阵,不由时时练上几趟,因见孙乾是个文士,石头武艺低微,也未避讳。
孙乾看得津津有味,石头因常见魏延、黄忠演武,也分得出高下,心道:这功夫也不咋地!脸上不由漫不经心,那张任见了,不由憋气。不经意间,往张石头身旁多带了些泥土砂石。
石头被弄了一身也不着脑,轻拂衣衫道:“老张,说句公道话,你这两下子在蜀中可能不错,拿到外边还真差点意思。”
张任把丈八点钢枪往上“咚”地一戳,气道:“只会斗嘴!”
“我是不行。”石头平静道:“眼前吾岳父黄老将、魏延魏大哥你都比不了,更不用说张三爷和那马超了,那马岱可能跟你差不多!吾可是说的公道话。”
张任一听也觉得泄气,却是技不如人,索性不练了,一旁喝茶不发一言。石头得理不饶人,继续道:“这也不能怪你,主要是功夫并未学全。你那小师弟赵云赵子龙,八十五路盘龙枪,招招精妙。如今可是稳居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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