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汝才智,勤加修习,料想四十年后可有大成。”
“还有三十五年光阴,若遇高手,徒弟如何保命?”
“这有何难?”左慈起身道:“修道者养气为先,这技击之术,本为末技。若徒儿愿学,为师有几名老友可访,只是不知怜儿愿学哪般?”
“师傅,你先说说看!”
左慈也是高兴,接过怜儿手中之果咬上一口道:“如今,世上刀枪剑戟各有名家,这刀吗?关羽春秋刀,黄忠黄家刀法,日后汝都有机缘可以学到,就不说了。”
“这枪法首推河北童渊,常山赵子龙、张绣、张任皆出此门,徒儿有意可去河北上门求教。”
“剑法如今当属王越独步天下,现其人已上了年纪,在许昌半隐,此人为师也认识。”
“戟者合戈矛一体,非身材高大,臂力过人者,方可运用自如,其佼佼者为吕布之师李彦,其为童渊师兄,目前在并州隐居。”
“以上三人均与为师有旧,徒弟有意自可前去求教,料无问题。”
甘怜儿思忖半日,只觉得女孩家还是学剑为好。左慈一听也是称善,遂以指画地,袍袖一抖,二人已消失无踪。
须臾现于许昌街头,左慈左手执着半个山梨,右手在脸上一抹已换了一副模样。一旁甘怜儿却是好奇,问道:“师父为何易容呢?”
“吾前日,在此地戏耍那曹瞒,今日来寻王越,恐其不便,故此为之!”
“这法门日后传吾!”
“当然,当然!”
二人转弯抹角来至一僻静小院,甘怜儿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老家人开门。左慈上前道:“速告王越小儿,左元放来也,让其来迎!”
家人一听,赶紧陪笑道:“吾家老爷已八旬有余,早已病卧于床六载矣!”
甘怜儿忙向师傅会意,左慈只得自行进了院子,老家人见四下无人,赶忙关上院门。
左慈大模大样,来到后院推门进屋,只见一耄耋老者昏睡于榻上,屋中药气扑鼻。左慈恢复了本来面目,以手锤榻大叫道:“王越小儿,快醒醒!”
原来榻上老人竟是剑神王越,一阵咳嗽后,王越睁眼一看,见是左慈,忙欲起身,但无法动弹,只得口称罪过,抱拳道:“见过老祖!”
左慈见甘怜儿疑惑,解释道:“吾与他祖父结拜,当得上老祖否?”又对王越言道:“小子,见过你师姑甘怜儿!”王越床上见礼,甘怜儿辞不敢受。
左慈见王越惨状,不觉骂道:“才八十几岁年纪,就如此狼狈,真是白练几十年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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