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鹿城外的汉军军营中,经过了一0下午的叫阵后,军营内也是升起了阵阵炊烟。炊烟带着饭菜的香气缓缓吹进了矩鹿城内,那城内十分饥饿的黄巾们嘴角也是不知觉地溢出了些口水。
在他们还在饥肠辘辘之时,那矩鹿郡守府内,张牛角三名去渠帅带着自己的亲信们正在享用着城内所剩不多米肉。
那矩鹿的郡守本就是张角的徒儿,上次出城时便早已随着张角等人离去,此时这城中管事的自然便是这三位渠帅了。因此三人更是没有什么禁忌,肆意地在城中胡吃海喝着,丝毫没有在意城内饥肠辘辘的黄巾一众。
“来,牛角兄。我敬你一杯,祝你今夜带着褚将军凯旋归来!”孙轻举着酒杯向着张牛角敬贺到。
“孙兄弟莫要如此,牛角兄今夜还要袭击那汉军军营,却是不便饮酒啊。不若以茶代酒,敬贺牛角兄。”
孙轻听到此言,也是一拍脑袋,缓过神来的样子对着房内的二人说道:“是我唐突了,我自罚一杯。”
说罢这孙轻就美滋滋地将自己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只吃了些饭菜的张牛角也是知道孙轻已经喝醉了,因此他也没有在意孙轻此举,继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莫约过了一刻,孙轻因为醉倒,被其亲卫带出了房间去。此时,房间内就只剩下张牛角与王当二人。
见着四下无人,王当一边装作无事继续夹着饭菜一边对着张牛角轻声说道:“牛角兄觉不觉着这孙轻有些怪异?你今夜要袭营,他却向你敬酒。而且,他原本能饮几大碗酒的人,怎么今日堪堪几杯便不胜酒力了?”
“王兄弟莫要多虑了,那孙将军今日应当只是有些累了,可能有些昏聩不清罢了。”
在张牛角的一番开解后,这王当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是却没有再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张牛角也是吃完了饭,回了自己屋内开始休养精神,以准备今夜的鏖战。
此时那醉酒的孙轻也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内,虽然他身上散着浓烈的酒气,但他却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般昏醉,精神地坐在自己的床榻上。
在他身前,那送他进了房内的两名黄巾关上了房门,向着四周查探一番后,也是对着孙轻说道:“渠帅,今夜真的要开门献城么?我总觉着那混进来的汉军细作说的不对,天师怎么可能就那般死去呢?”
坐在床榻上的孙轻听到此话也是不予理会,直接对着自己身边的两名亲信说道:“我们本就是山寨内的土匪,跟着那天师也只是为了口吃食。天师离开矩鹿有段日子,但矩鹿城外却是没见着援军踪迹,再加上最近城内的粮草紧缺,这矩鹿迟早就会撑不下去。我这般做法,也只是为了保全我们几人能够在乱世中活下去罢了。不然说不得哪日汉军攻城,我等便会死在那矩鹿的城头啊。”
听到孙轻的话语,两名黄巾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认同了孙轻所说的话。
“不过渠帅,那今夜我们该如何接应这汉军?如今这矩鹿城封,消息也是传不出去。若是这张牛角真的破了汉军营寨,那我们又当如何?”
思量了一会后,这孙轻又是对着两人说道:“莫要急躁,若是这汉军不能撑过这一劫,那便将那城内的细作找出杀了便是。今夜还是要做好准备,你两带麾下信得过力士们将城内各个城门换守。这样早做准备也是好事,以免到时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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