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身着白衣却不染烟尘,举手投足间散着飘逸之感。在这月光的照映下,刘仁周身散着带着神性的莹光,早已与这秋夜美景化为一体。
而且这男子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势很难治好,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很难根除的。而在他面前的刘仁如此高超的医术早就脱离了世俗所闻,再结合刘仁如此飘逸自然的外貌,这中年男子自然将刘仁认作那在山中修行的真仙。
吃完那野果,这男子也是起身对着刘仁施礼谢道,“多谢仙长救命之恩,日后若是仙长愿意来河内,余自当好生招待一番。”
一旁吃着野果的刘仁也是一边摆手示意一边回道:“先生不必客气,这助人为乐本就是修行之人应行之事,只是不知先生为何被那些身着黄衣的强人所掳?”
听到刘仁问话,这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也是叹了叹气,而后对着刘仁回道:“仙长不知,我因些事情与那太平道的道人争执了起来。本以为只是些许争端而已,哪成想这道人带着几位大汉趁我外出时,将我抓住毒打了一番。本以为此事也算过去了,没想到他们又将我关入囚车带离了河内。”
“哦,不知先生因为何事与那道人争执起来?”刘仁听完这男子所言,更是来了兴趣,于是连忙问道。
“仙长不知,我名叫司马防,家父是曾为颍川太守的司马儁。我本在洛阳为官,前些时日刚在家中与家中亲眷短聚了一些时日。回乡后,一日上午这太平道的道人到我家中讨要什么钱财。我也不知为何,便问了这道人。这道人说是为那流民百姓施粥所用,还让我信奉太平道。我家在河内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平日里也是善待乡里,这流民路过我家也是自有施舍。我这自然不肯这太平道人用我钱财去扬他们的名声,于是也就与他争执了一番。而且我本就不信什么道教,也就言辞激烈了些。哎,早知如此我便不与那人争执了。”
这司马防此话说完,刘仁便已是知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明白了先前营寨处的那两位道人为何争吵起来。
正在感叹着的司马防好似有想到什么,对着刘仁继续说道,“仙长不知,这太平道行善我也是知晓。若是正常的讨要些银钱我也不会说些什么,自然便也就同意了。可那道士却是胡乱开口,我看过他那粥棚。他那粥棚所用根本没有如他所言,花费那么巨大。这明显是这道人想借此名义敛财,我司马防生性耿直,自然便是不肯。仙长,你觉得我是否有错?”
“先生自然是没错的,这行善先生也不是没有做过。这被人逼着行善,那这善不行也罢。人生在世也是需顺心而为,先生如此爽朗仁义之人,自然行事也是爽快干净才好。求得心中无愧,才能方得始终。”
刘仁也本是随行而为之人,这道人的做法确实是有悖常理,自然也是觉得不必遵从的好。
“仙长所言极是,我也是这般想的。这人生在世,自然当求问心无愧的好。”司马防也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一时间两人有了不少话题,于是两人便在河畔谈论了起来。
两人在河畔聊了一阵,随即刘仁好似想到什么,对着司马防问道,“先生在河内族中可认识一名叫司马懿的?”
刘仁不知司马懿此时多大,于是也就试探性地问了问。毕竟这司马懿也是河内人,而面前这位来自河内的司马防,多半与那司马懿同为一族之人。
这遇到了自然问问情况也好,这样也能为日后招揽那名魏国大司马埋下个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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