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叫我本命沮授便是,那我就先让人带侯爷一行下去歇息,明日再谈此事吧。”说完这沮授便下去安排刘仁一行的安顿之事去了。
听到这县守所言,刘仁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许,毕竟这也算轻松地找到了那刘范给的锦帛上写的第二个良士了。
随后刘仁一行也就安下心来,一齐往那沮授安排的住处而去。
第二日一早,刘仁在沮授县府内的一处房间悠然转醒。或许是开脱自己的嫌疑,这沮授将刘仁一行直接安排到了自己的府上入住。
转醒后的刘仁洗漱一番后,便问了门外的下人沮授所在,直接去了府院内的书房寻沮授去了。
正在书房内练着字的沮授,见着刘仁来了,也是恭敬的行礼问候道,“侯爷。”
昨夜到广平时天有些暗了,刘仁也未见清沮授的脸。今日一见,这沮授长得却是俊俏非凡。立体的五官,脱俗的气质,无论从何处看来,这沮授都当得上个美男子。
“沮县守,我是为昨日那事来的。”
知道刘仁来意,这沮授也是请刘仁入了书房内,和他说起自己今日一早查到的些线索,“侯爷,今日一早我便让人去寻昨日那派去接应您的军候,发现他已然消失不见。我叫来那些军候的副官们问过,说是昨日他便说家中有事回家去了。而后,我又让人去他家中,却发现其家空无一人。”
刘仁此时也是有些了然,这多半便是那领兵的军候出了问题。不过好在自己还是有个俘虏,实在不行也能从他嘴中撬出些什么来。
“无妨,沮县守。我昨日抓到名贼人的头领,如果您愿意的话,便随我去看看,说不得您可能会认出他来。”
听着这话,沮授以为刘仁还是怀疑自己。他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干净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随后刘仁便带着他往关押着那张扬的地方而去。
两人到了一处小院子内,便见到一辆囚车内关着一名受着伤的凄惨壮汉。不用刘仁解释,这沮授自然便是懂得,那木笼之内关的便是刘仁所言之人。
见着刘仁来了,那笼内的张扬顿时就来了精神,用他那疲惫不堪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刘仁。刘仁倒也没甚所谓,反倒是对着一旁的沮授说道:“这便是那贼首,不知大人可否识得?”
一边的沮授也是仔细地审视着笼内的张扬,想从他那花了的脸庞上看出些什么。端详了一番后,沮授便对着刘仁回道:“侯爷,这笼内之人我倒还正巧认识。”
“哦?这笼内的莫不是沮大人所言那逃跑了的军候?”
“不是,此人名为张扬。是为乐平太守丁原丁大人的下属,我在丁大人治下为官时,有幸见过一面。”沮授也是连忙的解释道,他可不想被面前这如日中天的侯爷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