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中年男子看到刘范带着刘仁前来后,示意刘范带着刘仁上前。刘范通晓其父的意思后,便带着刘仁往床边走去。
等刘范引着刘仁走到了床前。刘焉便拖着虚弱的声音说道:“仁先生,我听犬子说你医术高超。不知我这背疮能否替我根治?”
刘仁笑着说道:“宗正大人客气了,我这就为你治疗一番。”
听着刘仁的话,之前在床边治疗的郎中内心不由得冷笑起来。想他自己在京城里享誉许久,自己都觉着棘手的病,难不成这乡野之人就能治愈?
先前抹药的郎中退到一旁,冷眼看着刘仁为刘焉治疗背疮。
只见刘仁用手轻轻向刘焉的背后抹去,那让刘焉瘙痒难耐的背疮迅速结痂。刘仁轻轻用手一抹,刘焉身上结痂的背疮自动脱落了下来。
原本瘙痒难受的刘焉,在这刘仁轻轻抚摸两下的一会儿便没有了感觉。不说那一旁看呆了的郎中,就是刘焉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刘焉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刘仁,两只手下意识的往背后摸去。
等他细致地用双手抚摸完背后,背后原本背疮所在的地方并未有之前一般的溃烂。刘焉只摸到一片光滑稚嫩如新生婴儿般的皮肤。
刘焉一边命人送走郎中,一边像个孩童发现新玩具般,呆呆的看着刘仁。
那闻名洛阳的郎中带着一脸惊讶随着仆役出了卧房房门。
看到刘焉这副表情,刘仁有些不好意思。干干的笑了两声说道:“宗正大人,您有事么?”
听到刘仁的话,刘焉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仁先生,我主要是被你的医术给震惊到了。我这恶病困扰许久,这城中各类名医都只能缓解我的症状,但是并不能根治。这病发作时次次让我痛不欲生,仁先生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刘仁笑着说道:“宗正大人,您别客气。我与刘范本就结为兄弟。你等若我的长辈,我是你的子侄。救你本就是应当之举,不必言谢。”
我们这位宗正大人随即拉着刘仁的手,有说有笑的带着刘仁一齐往正厅而去。
到了正厅,分主次坐下后。刘焉和刘仁话起了家常,得知刘仁是孤儿的身份后,唏嘘不已。刘焉像个老好人似的,不断的安慰刘仁。
毕竟这刘焉在朝中一不靠阉党二不靠何进,一直在两者之中做着他自己那和事佬,脾性自然不错。
在朝中刘焉和阉党虽然都为灵帝所幸,但却不满阉党行事乖张;和何大将军虽都为灵帝亲眷,但却不满何进张扬行事,总揽朝政。
毕竟这是刘姓的江山,哪需要何进这个外人指指点点。刘焉在心中是这样想的,因此刘焉在两个阵营中打着哈哈,并未卷入阉党和何进二者的党争中。
刘焉与刘仁越聊越投机,当聊到刘仁是被个老人从益州地区的一个路边带回来的时候。
刘焉面色有些诧异,身为宗正的他好像记得宗室的卷宗中好像有个宗亲的孩子丢失不见,正巧也在益州地区。只不过记不得具体的位置了,因为年代久远,这件事还需要回宗府去查查。
万一这面前对自己有恩的翩然青年是我刘姓宗族岂不美哉?刘焉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