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敢开启信息同步。你开启了信息同步,你就完了,你也不敢用通灵术召唤其他影分身来,因为他们来了就是送人头。你现在只能做好壮士断腕的准备了。”药师兜笑道:“也正因为如此,我和你说一下我的计划吧。我的计划,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地,并不是雨之国。而是通往雨之国的道路,就比如说这里。我拿回记忆了以后,立刻就知道我的任务不过是在这里拖住你,让你无法同步信息而已。我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给静音拖延时间。静音已经去找晓组织了,晓组织的人会过来亲眼看到你的灭亡。我们这十几天里面和晓组织有了书面通信,晓组织为了给飞段角都报仇,也同意和我们合作。合作协议剩下的,就是我们的诚意了。而你,就是我们献给晓组织的诚意。”
“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出现在这个位置?你的埋伏为什么在这里?按理说,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记忆里面是没有任何关于埋伏的信息的,不然我也会知道。可是,为什么你不知道,你还是可以这么精确的确定我和你作战的位置,并且事先将喇叭音响安置在这里?”铁柱问道。
药师兜回答:“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音响也不是埋伏。”
药师兜呵呵笑道:“和大蛇丸大人说的一样,你真是什么都不懂。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你不懂这个世界的通灵兽。音响并不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而是事先绑在通灵兽的背上的。我拿回记忆以后,立刻使用了通灵术。将我的通灵兽召唤到你脚下的地下。通灵兽背上的音响自然也一起到了你的脚下。”
铁柱心如刀绞,他无法脱身,只得用口舌之利动摇药师兜的内心。他问道:“晓组织是虎狼。你的主人大蛇丸屈身晓组织后又离开晓组织,并且与晓组织互为仇敌,你现在的行为,是在背叛大蛇丸。”
药师兜说:“闭嘴吧您。我的策略是基于大蛇丸大人的研究得出的。大蛇丸大人神通广大,我现在的一切行动都走的的大蛇丸大人的预料之中。就连我占据了大蛇丸大人血肉的事情,大蛇丸大人也一定早有预料。所以,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大蛇丸大人!”
“你这个影分身的灭亡不过是开始。很快,晓组织就会带上我的策略,横扫你的所有影分身。”药师兜满脸都是对大蛇丸的崇拜之情。
药师兜是一个相当畸形的人,他崇拜大蛇丸,几乎把大蛇丸当成是神明一般崇拜。因为他崇拜大蛇丸,所以他不复活大蛇丸,他要占据大蛇丸的肉身,成为下一个大蛇丸。
铁柱问:“那么,和晓组织,你能得到什么呢?”
药师兜反问:“我一定要得到什么吗?我和大蛇丸大人一样,只是想看这个世界有如风车一般转动起来。如果没有能够推动风车的风,我和我的手下药师兜就成为‘风’,如果有可以推动这个世界的风,那我就可以旁观了。”
药师兜的那一句“我和我的手下药师兜”显然已经是把他自己当成了大蛇丸。药师兜不认同他自己的身份,他认同自己是大蛇丸的身份。
铁柱反问:“既然你这么想看风,那么我何尝不是一阵风呢?我和晓组织一样,也可以推动世界的转动。你看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做的事情,我先是平定了波之国的乱局,又是实际控制了砂隐村和木叶,我现在还在给波之国建造新的忍者村。因我而死的强者不计其数,因为我过上好日子的人也数不胜数。你不是风吗?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药师兜呵呵:“你和晓组织不一样,晓组织虽然邪恶,可是他们有原则。如果不反对他们,他们是不会对他人动手的。晓组织的人甚至庇护了整个雨之国免受战乱威胁。可是你呢?你和波之国的少年合作,结果少年被你活活钉死在棺材里。你和再不斩合作,结果控制了再不斩的身体。你和我合作,结果把我的基地毁于一旦,还追杀我数次。”
“事实证明。谁和你合作谁倒霉。如果你对你曾经的合作伙伴动手有理有据,那我倒要问问了。一个两个的人对你不好,导致你对他们下手可以理解。那么所有和你合作的人都对你不好……这可能吗?你是踩了狗屎运吗?你有这个运气,你干嘛不去买彩票?”
“铁柱,你自己或许没有察觉到。你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你对其他人下手根本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和我们人类,本来就不在一个道德体系内。你只要看中了谁的能力,你就会去拿。你不去思考,被你夺走灵魂的人,他有多么痛苦,他有多么恐惧。他的人生因为你的行为而变得毫无意义,他的未来因为你的行为断送在了你的手里。你夺走灵魂的好多人都是没有孩子的。你断送了多少条优秀的血脉啊!”
“大蛇丸大人分析你为何这么无动于衷,你是真的无情吗?大蛇丸大人研究出了结果。这也就是大蛇丸大人决心毁灭你的依据。你并不是无情,只是你,对我们人类无情!人类会对动物产生感情,可是人类不会对动物的肉产生感情。你对我们的态度,就像是我们人类对于动物的肉的态度。我们人类会吃掉肉,你……也会吃掉我们人类!”
“你是人类的天敌,是忍者的天敌。只要你活着,你总有一天会毁灭全人类。这就是大蛇丸大人想要毁了你的依据。大蛇丸大人想要毁了你,仅仅是因为害怕。大蛇丸大人从内心对你就有一种遇到了天敌的恐惧感,这股恐惧感是无法克服的。是镌刻在基因深处的。”
药师兜张开双手。
“啊……”
“大蛇丸大人也会有成为英雄的一天。今天开始,大蛇丸就是人类的英雄。大蛇丸大人没有研究完成的忍术,我会代替大蛇丸研究好。大蛇丸大人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人类,人类对你的讨伐战争必胜!”
铁柱似乎看到了药师兜的身后,大蛇丸的身体作为祭品被钉在了柱子上。大蛇丸似乎是人类为了打败铁柱的牺牲品,正是因为大蛇丸大人的牺牲,铁柱才有了今天。
“说得好!”
掌声传来。
无数的纸片铺天盖地,像是龙卷风一般地飘舞。龙卷风的中央,一蓝发少女如天使般降临。
“药师兜。你很有远见。我们晓组织是一个爱好和平的组织,我们需要你这样和我们有着共同理想的人。真可惜,如果你的实力可以再强一些就能为我们晓组织贡献力量了,现在的你,只能做我们的军师和技术支持了。”蓝发少女正是小南——晓组织的名义二把手。
药师兜说:“这个职位正适合我。非常感谢你们不计前嫌。”
“哪里。我们晓组织是为了维护和平建立的。铁柱这破坏和平的举动,早晚会和我们硬碰硬的。你让我们提前见识到了威胁。”小南走到药师兜的面前:“你的师父大蛇丸,在临死之前证明了自己所相信的东西。他虽背叛了我们晓组织,可他最后一战赢得了我们晓组织全体的尊重。我们承认你的恩师大蛇丸,是我们晓组织的一员。也承认你为我们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