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焱眉头锁紧,秦婉玗?
陆衍也是因为知道秦婉玗跟自家老大的某些关系,所以他才不知道要不要说,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的人有一些敏感。
不过,说实话,他很不喜欢秦婉玗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虽然他只见过一两次,但是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查,不管是牵扯到谁,我要的是结婚,因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司徒焱低沉磁性的声音夹着无限的冰冷寒气。
陆衍听了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老大这是动怒了啊,而且他还看到了老大眼底的杀气,完了,老大鲜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以前对付恐怖分子都没有这样过。
所以不得不说此刻里面的那位冷小姐,不是可以惹的住,只能巴结。
看来安静那死丫头也是遗传的了。
“OK。”陆衍说完后,也就离开了,他来这里本来就是来汇报事的。
第二天,冷慕珊依旧还没有醒来。
“你不是说她没事了吗?为什么还没有苏醒?”司徒焱语气非常冷的说道。
夜白在一旁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妈啊,好冷,此时此刻的他并不是很想站在这里,他的心脏怕受不了……
“咳,那个,首长大人,夫人她的检查报告确实没有问题,夫人的脑袋也没有受到严重的撞伤,昏迷不醒的原因可能是在滚下山坡前又受过刺激,她此刻不愿意醒来,这是唯一的解释。”夜白战战兢兢的说道,生怕那一句话就说错了,小命不保。
随后又忍着身边高强度的低气压又说了一句:“至于夫人受了什么刺激,可能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你问我也没用,你女人受了什么刺激,还不如去问当时陪着你女人在场的那个女保镖。
但是他不能直接说,只能委婉的说,要不然他此刻、可能、已经、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