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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吧!”杨齐说完,转身就带人离开这里。
“老高!”杨齐叫道:“派人通知陈朝荣,收拾行装,准备搬到丰台大营居住。”
“大人!”高诚贞问道:“周夫人也同去?”
“同去!”杨齐说道:“你在调些军士过去护卫!”
“是!”
杨齐并没有告诉他们原因,因为他在难民里面扫了一眼,发现有个别难民脖子上面长了几个血泡,眼睛无神,浑身乏力,就那么瘫倒在地上,杨齐推断这很有可能是一种瘟疫,但他没有办法下达准确定论,而且在他周围挤满了难民。
很快杨齐关于疫情、难民的奏折连夜送进了内阁。第二天他看见杨齐的奏折之后,全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毕竟大战在即,他就将这份奏折留中不发。
当然杨齐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尽管内阁没有当回事,但其他官员的奏折还是送进了内阁,内阁可以忽略疫情,但他不能忽视天子脚下这么多的难民不顾,于是在京城不同的城门外面开始设立粥铺,建立粥厂,开始施粥,五城兵马司的各支部队,开始全城搜捕难民,将所有难民及沿街乞讨的难民,开始往城外输送,将人群分散安置在城南几个临时难民营地,当然朝廷没有那么多的帐篷,给难民搭建,这些难民只能自己在地上挖洞,晚上躲在洞里栖身,有条件的会在洞上面搭一个小帐篷,也有大户人家,有搭建帐篷的物资,但随身的粮食,也不多,所以也需要粮食赈济,当然也有趁火打劫的痞子,还有出卖色相换取粮食所需的窑姐,还有在难民营里面卖儿卖女的,只期盼自己的孩子别跟着自己饿死,还有卖身葬父葬母的,更有卖身葬全家的,还有的难民浑身长满脓疮卖着卖着就那么一头扎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怎么可以用一个惨字形容?
杨齐转过天带领卫队来到城南难民营,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还记得崇祯二年的时候,自己带人赈济难民,可如今,刚过了多长时间的太平日子,又是这么一大批的难民出现,这次他帮不了他们了,因为他发现了这些难民里面有人被病毒感染,现在疫情到什么地步,他还不知道,他的奏折已经递上去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他没办法,只能回去再写奏折,去催促!
他不能调部队上去,这些战士是准备抵抗女真八旗的,不能折在疫情上面,鱼跟熊掌不可兼得,这种取舍很痛苦,看见了,却不能说,不能做,只能看着赶着急。眼前的难民足足有八十万人之巨,而且这两天每天还有近万人的难民来到这里,同样这里也有难民陆续离去,他没有办法去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养济院运送粮食,他会亲自看着这些士兵将粮食送到养济院官员的手上,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士兵,而是杨齐需要督促这些人,不要与养济院的人有任何肢体接触,而且全程要佩戴针织围巾,里面对着口鼻的位置连夜缝了几块纱布进去,用这个自制的口罩,包住口鼻,全程不能摘掉,杨齐下达的是死命令,谁摘下围巾,以违抗军令处斩!杨齐的军令有些多余,他的命令,士兵都是不打折扣地执行,因为杨齐是所有士兵的偶像,他们都十分崇拜自己的将军!
杨齐同时还采购了不少石灰粉,撒在营地的外围,然后还搞了不少浇花用的花洒,里面装上酒精,每天分三次在营区内进行消毒,督促所有士兵加强个人卫生管理,并且在营区打井取水,所有生水,必须煮开后饮用,所有人勤洗手、营帐勤通风、勤洗脚、勤洗袜子,责任甚至落实到小旗官,他还特意找营中的书记官,统计编练成册,每个小旗官一本,全营所有军官、士兵必须熟背于心,而且每个人都下发了三个这样的自制口罩,每天佩戴,每天更换,喜的方式也很奇怪,要以小旗为单位蒸煮,半个时辰以上,然后在晾干通风。
最近外出运送粮食的部队,单独居住,伙食也都是单独进行分装,送到他们的营地门口,然后在由他们自己将饭食推进营地分食,基本上已经做到了隔离。
杨齐除了给难民营地输送粮食之外,每隔几天还有从天津海港运送过来的大批物资,除了粮食以外,还有大批的装备、弹药,以及药品等辎重,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大批军医,进一步加强了杨齐部队的医治能力,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战争,杨齐还安排部队在营地周围修建阵地,构筑防御工事,以前不经常使用的战车、厢车,也被组装起来。
因为这里是京城,部队的亲属大部分都在田州,少部分在上海,所以杨齐只要保护好这部分人群,基本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到侵害,同时也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这个社会。
他的奏折现在是一日两次,往内阁递送,同时他每天最少前往难民营外围两次,远距离进行观察,这几天难民营已经开始陆续被抬出来上百具尸体,这些运送尸体的,主要人员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以及城中少量的养济院工作人员。这些人将这些尸体运送到附近的义庄,就不再去管了,杨齐带人来到义庄附近,并不敢太过靠近,好在这两日送来的尸体较多,看管义庄的人手不足,忙不过来,就有许多尸体,停靠在义庄路边,杨齐这才得以靠近观察,这是一具男尸,年纪在二十八到三十之间,正处于人的一生当中最强壮的年纪,可不幸的是,他躲过了战乱,却没有躲过瘟疫,杨齐用战刀远远的将尸体上的衣物拨开,只见他脖子根部的淋巴节点上,到处都是一个个高高隆起的疙瘩,有些已经破掉,流出黑色的脓血,这里到处散发着尸体的腐臭味,即便是寒冬,也无法掩盖这些尸体的恶臭气息,接着杨齐再次拨开了他的裤子,在大腿根部,也观察到了这类疙瘩,很是密集,同样有不少也破开了。
“啊!这,这是疙瘩瘟!”突然一声惊叫声从旁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