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我现在保密行踪的原因。”杨齐说道。
“可惜我不在朝堂之上,也帮不上什么忙。”黄启宇说道。
“岳父可想再进一步?”杨齐问道。
“怎么说?”黄启宇喝了口茶说道。
“我在京城也有两个朋友,岳父若是想进京城,小婿或许可以帮上忙。”杨齐说道。
“此话当真?进京当京官,可能是我们这些外放官员最想干的事了。”黄启宇说道:“不过,若是闲职虚衔,还不如在西安逍遥快活。”
“岳父说的极是,虚职谁去啊!”杨齐嘿嘿笑道:“岳父若是有心,小婿必定办到。”
“哈哈哈!”黄启宇大声笑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了,黄启宇只是去衙门转上一圈,然后就回到家里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也不外出参加任何活动,几天过后,从黄府后门的巷子里面开出来几两马车,之后黄府一切恢复正常。
紧接着黄启宇加紧笼络陕西、西安治所的各级衙门,好在他掌管全省的刑狱,平时巴结他的人本来就多,如今他自降身份愿意结交,很多人都以为祖上烧了高香,所以这件事情进行的很是顺利。
事后黄玉蕊才知道那几天家里怪怪的,是因为二姐跟二姐夫回家省亲的缘故,而这件事她居然全程都不知道,家里的下人们将她瞒了个严严实实,当年的那个小小千户,如今已是需要自己仰望的存在,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怔怔的看着曾经二姐住过的房间发呆。
杨齐一行人没有再返回田州,而是一路南下,乘船直达上海,黄玉筠与小碟今后将在上海崇明生活,杨齐的工业基础也正在逐渐南迁,现在从田州已经陆陆续续移民了尽十万人口,这些人主要包括两种人,一种是匠户、一个就是军户,轮值不太适用于这种长途跋涉,抛家舍业的,十分影响军心,毕竟古代人的乡土情还是十分重的,举家搬迁之后,这种情况得到很大改善,工匠专心工作,军户专心值守。
上海的守备力量也在逐步加强,这里不设新兵训练营,换句话说就是不招南兵,倒不是杨齐对南方人有什么看法,而是怕混入奸细,赵英杰坐镇田州,年后依照指令,扩充步军三十个营的兵力,十个炮兵营,十个骑兵营,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杨齐频繁的与北元贸易,田州的一切都被北元部落所熟知,女真人的野蛮征伐,王廷贵族阶级的懦弱无能,再加上杨齐的糖衣炮弹,北元许多牧民纷纷南迁倒向大明,为了稳固田州的牧民,杨齐开始混编骑兵,所有南迁牧民男丁成年必须服兵役,只有让这些成年男丁与汉人有了战友、袍泽的情谊,再加上时间一点点的汉化,才能使异族,收敛民心!牧民南迁,意义十分重大,不仅解决了农民却少耕牛的问题,也解决了部队缺少马匹的困局,还解决了骑兵训练闭门造车的不足,更是让田州产的多轮马车有了充足的马匹,最主要的是,彻底瓦解了北元王廷对于大明的北疆危险,北元王廷被杨齐牢牢的捆绑在了战车之上,成为了田州,乃至整个大明的北疆屏障。
这个时候杨齐之前规划的信鸽体系就显出效果来了,虽然杨齐没在驻地,但全天下的情报依然没有任何停歇的再往这个大脑输送信息!要知道后世什么最重要?当然是第一手的信息最重要了,而这个信息传递的快慢,就显得更加重要。
杨齐乘船,在船队的护送下直接抵达大沽港,再转乘马车进京,这一顿折腾,待杨齐进京的时候,已是崇祯四年四月初了。
当天杨齐就将第二天面圣的折子递了上去,晚上自然是久别的好友一顿招待,去的地方自然是醉仙楼的对面“食为天”。
食为天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筹备已经开门营业了,而且食为天一经建成,顿时抢去了京城十二座酒楼的风头。它的外形就是一个硕大的“宝船”样式,因为引入钢制建材,所以可以有足够大的力量去支撑这么庞大的建筑,这个食为天超过了八层楼的高度,但里面其实只有五层,所以举架之间极高,又因为陈设问题,受照明条件影响,这里面都设有极为庞大的吊灯,每个吊灯都有专人负责添加灯油,单是赵明一项,花费就不少。一楼,被划分为了许多的摊位,转圈陈列,中间则是集体的用餐区域,这里面都是全国各地经营许久的民间小吃,二,三楼接待的是民间大众,二楼是大堂,三楼是包间,四楼只接待巨富商贾,五楼接待各级官员,换句话说,四楼以上,没有身份、地位是休想登顶的,而五楼以上的甲板,则另有一片天地,除了宝船的陈设之外,还有不少凉亭结构,转圈陈列,这里面还有乐队,中间则是舞池,舞池中间开了几朵荷花,上面站着领舞的美女,这里只允许四楼、五楼的客人前来休闲的,除了这些这里还有不少舞女,当然是卖艺不卖身,杨齐这里正是青楼。
青楼可不是妓院,最早的青楼女子多是官宦子弟,家主犯事之后,男丁充军服役,女子则沦为营妓、仆役,因为这些女子很多都懂琴棋书画,吟诗诵词、弹琴唱曲无一不通,后来就有人牟利将这些子女集中到一处,卖艺不卖身,慢慢行业演变,就变成了青楼,这里多是一些情场浪子,自负自己与众不同,到此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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