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若晴就去医院看望傅寻了。
前两天她给负责治疗他的医生打过电话,傅寻已经醒过来了。
帝都大学离医院有些远,坐公交车的话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想到傅寻不能说话,安若晴又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到的时候,傅寻坐在床上,眼神空洞而又茫然,正望着窗口的方向发呆。
以前被锁在屋子里的时候,他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出去,渴望逃离那个禁锢他的牢笼。
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他却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了。
“你是叫傅寻吧?”坐在床边,将笔和纸放在傅寻面前,安若晴轻声道。
面对傅寻,她心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
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自私利己的,她也一样。
所以,明知道傅寻把她放走了,男人绝对不会轻易地饶了他,她最后还是选择跑出来了。
她心里清楚,在那里多待上一秒,她就会多危险一分。
同时,对于傅寻,她也是感谢和同情的。
感谢他帮了自己,否则,等到衍之和洛尘他们赶过来,以男人的变态程度,她可能已经遭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同情他悲惨的遭遇,小小年纪就遭受了那些。
相比身体上受到的损伤,施行暴行的人是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才更加地令他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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