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景摆手:“还没到那时候,我也不过是猜测,做了最坏打算罢了,便是真走不脱,找不到证据,我也罪不至死,不过是削爵流放,你若是不活着,谁日后能接济本王?”
阜通知道萧远景故意将事情说得轻了,更是摇头含泪,跪地不起,绝不答应离开王府,高举着手中银两,轻萧远景收回去。
萧远景无奈道:“你先出去躲一阵,藏在暗中,否则我被困王府,外面无人支应,才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你若不在外面,我若有什么事情要办,又托付何人?”
阜通这才犹豫起来,低头思索一阵,皱眉不得解法,想王爷说得有理,可不能与王爷同守王府,又实在放心不下,便问:“属下若出去了,谁保护王爷?万一有人趁封府之际使暗刀,伤了王爷怎么办?”
萧远景笑:“堂堂王府,怎么会防不住一个刺客,你手下的人你还不放心?王府侍卫个个都是你手下过出来的,训练有素,绝无问题,我这里你不必担心。”
阜通这才犹豫着听从了萧远景的命令,缓缓将银两放进怀中,突然想起来王府还有救星,眼中一亮问萧远景可要通知太子殿下,或许能解救一二,太子府谋士无数,定能想出解救之法。
“不必!”萧远眸光一凛,立刻摆手否决,而后又缓了语气道,“不要惊动兄长,此刻不宜妄动,此事若有损伤,也应是舍我保兄长,绝不能让兄长和太子府有闪失。”
阜通点点头,明白了萧远景的意思,不禁眼中含泪,重重地叩了一个头,狠心转身离去,心中不舍化作两道利劲,在掌心抠出了两道深痕,血黏在手心里,顺着手指缝划了下来。
阜通走了一段路,察觉到掌心冒了血,急忙掏出匕首斩了一块衣袖下来,几下将手掌包扎好,他反复确认身后没什么痕迹后,急忙回房收拾包裹,而后趁夜越过高墙,飘离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