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仍是坦然回应:“你四哥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醉酒这事本就不光彩,他一向不贪杯,这回不仅贪杯,还因此受了风寒。若是你去探望,定要劝他以后少饮酒,岂不是让他丢了面子?他如何肯见你?所以便刻意回避。”
圣上哈哈笑了,继而又正色道:“他醉酒时不想后果,不及时规正己身,事后不反思己行,反倒在乎起面子来了,你作为兄长就是这么教弟弟的?皇家子弟,焉能如常人般放肆?若皇室不守礼法,不重规矩,不成体统,那天下岂非人人效仿!”
太子急忙行了一个礼,含笑道:“儿臣虽是兄长,可四弟毕竟大了,一来未必服我管,二来四弟甚少犯错,偶尔放纵一次,儿臣反倒狠不下心来罚他。是儿臣眼界不够,未曾想这么多,只顾心疼弟弟,却忘了皇家身份。”
萧寰羽不禁正色,很是自责,他身为太子没有管教好弟弟,皇家中家事便是国事,醉酒事虽小,其影响却不小,便躬身请罚。
六王爷猜出萧远景已经不在京城了,只是苦无证据,本想在朝堂上让萧寰羽下不来台,没想到却引出了“父皇和萧寰羽这父慈子孝”的场面,着实令他恼火。可此时却也无奈,只得也躬身道:“四哥卧病在床,我只因四哥不想见,便转身回府,本应侍奉床前,兄友弟恭方为臣民表率,儿臣下朝后便去探望四哥。”
萧寰羽躬着身子,侧头去看他这个六弟,心中着急,又无法可想,他用“孝道礼法”来为萧远景遮掩,而他这个六弟也以此进攻,话说到这个份上,该如何拒绝?
萧寰羽便只能对圣上说:“四弟只不过受了风寒,何须六弟如此?还是公事要紧,六弟切莫因私废公。”
未待六王爷反驳,圣上便说:“忙碌公事也不在这一时,你便去太子府探望你四哥吧,他这病也该好了。”
六王爷嘴角上扬,急忙应了几声“是”,心道:“城门四周都是我的人,我看他萧远景如何进的来阳夏城!”
萧寰羽没想到圣上会如此说,心中虽急却无法可想,只求萧远景能从天而降,可萧远景自出京城便只传回了一点消息,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地,是否遇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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