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丫头们俱都站了出来,异口同声地喊认识这人,咬定这人是西院的,还有人说是葛眉筱的陪嫁家生子。
潘氏冷冷地说:“这人已经死了,是不是也无用了,死无对证,我们能拿那遭天雷劈的怎么样!”
吕氏倒是头脑清楚了,一面让人将尸首抬出去,一面让骆胜家的带人去西院要身锲,人是死了,但身锲仍在,怎么会死无对证?
潘氏看看地上的血,打掉林墨审手中的剑,吩咐丫鬟去烧热水,给林墨审去去晦气,她一摸林墨审的手顿时吃了一惊,冷如寒冰,僵得握不起来,惊慌地问林墨审可有哪里不舒服,回身便叫人去请郎中。
吕氏拦住了去请郎中的丫鬟,拽拽潘氏衣袖劝道:“这事还没查清楚,若是传出去了,可怎么好?六王爷正没处寻我们府的把柄,这时候一旦出事,那衡儿、安国侯府,俱都完了。”
潘氏惊愣半晌,无奈作罢,只好将林墨审推进屋子,将念恩叫了出来,避开众人逼问念恩此事实情。
念恩吞吞吐吐,眼神飘忽,在潘氏严厉逼问下,不得已吐露了一半。
“公子昨天一进院就发现了那人,没想到他怀里有刀,只是想刺伤他吓吓西院,没想到刺偏了,又太用力,不小心给刺死了。”
潘氏惊得心神不定,拧着念恩的手叮嘱:“见了老太太,一定不能说实话,要咬死二房,这院上上下下的身锲都在我手里,这倒是不怕,就怕你们说的不一样,露出破绽,那就不好圆了,你们可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