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复活赛名额是内定的吗?导演和副导演当众谈论这些,不怕被爆黑幕吗?”我看似无心地问。
“他们才没有当众谈论,是在吸烟区的时候我偷听到的。那时候观众们都还在看台上,吸烟区就他们两个。”乔巧道。
“你抽烟吗?不抽烟怎么跑吸烟区去了。”我盯着乔巧的眼睛道。
“我……我看梦梦姐不见了,所以出来找她。”乔巧答道。
“遥哥,别操心什么复活赛了,先想想办法,怎么治好梦梦的嗓子。”高小立急切道。
我扭头向阿福示意了一下,他心领神会地望向栾梦梦。
“我觉得只有知道梦梦不能发声的原因,才好救治。到了医院,医生也会问同样的问题。”我说。
“栾小姐……嗯,乔小姐,除了那一壶不该自己烧开的水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虎哥问。
“别的就没有了。”乔巧答道。
“老大,我透视检查过了,栾梦梦的嗓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整个人也没什么异常。”阿福说道。
“会不会是心理的原因?”安娜忽然道,“之前我读过类似的书,上面有这样的案例。因为情绪紧张到极致的影响,人会给自己一种心理暗示,来逃避即将面临的重大事件。”
“我也读到过。等需要面对的困难或者重大事件过去以后,这种心理暗示就会自动解除,一切又会恢复正常。”李安像是妇唱夫随似地说道,“我看的那篇报道是澳大利亚的一个高台跳水运动员,在奥运比赛前期忽然患上了恐高症,别说跳水了,走到高台上腿都打颤。等比赛一结束,她又全好了,别说跳水了,跳伞都没问题。”
到底是北大的高材生,想问题都带着科技含量,心理学?听着就高大上。
“因为紧张吗?要说是我或者其他人,可能会有。但我觉得梦梦姐一点都不紧张,她根本就不在乎得到第几名,完全就是享受舞台和掌声来的。说实话,就连评委席上坐得那几位老师,我都觉得不如梦梦姐的水平高,给的那些建议都是虚无缥缈又或是纯理论的东西。”乔巧道。
“梦梦,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吗?”高小立问。
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栾梦梦,她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那个坎肩男探头进来,说道:“栾梦梦,一会儿有你的镜头了,快出来。诶?乔巧,你也在?那一起走。”
“李助理,等一会儿录完节目,我要带栾梦梦去省二院检查一下病情。这个事儿我会跟台长打招呼的。”安娜道。
“安姐,那……行吧。不过,关于比赛的内容,尤其是晋级和复活赛的情况,可不能让她对外公布。”坎肩男道。
“这点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安娜道。
栾梦梦和乔巧离开后,我们众人又讨论了一番,但似乎除了那个叫伊娃的选手有意陷害外,并没有推断出其他什么可能性。
安娜告了个罪,出去了。她是台长的助理秘书,本就不能离开太久的,况且一会儿要陪着我们去趟医院,跟台长请个假是必要的。
“小李,我觉得安娜人不错。”我用胳膊肘怼了怼李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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