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有半年多没回家了,想我妈做的红烧肉。陆科长,要不晚上上我家吃顿便饭吧。”李安道。
“到了看看情况再说,我还有个兄弟目前也在省城。”我说。
聊家常果然是拉进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捷径。还没二十分钟,他变成了小李,我变成了陆哥。
在上高速的路口,我跟齐艾雪汇合了。
双方打过招呼,小丫头上了我的车,张天虎开着辆红色吉普牧马人跟在我们后面。出发!
一路开,一路聊。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眼就到了。
跟高小立通过了电话,他还在省卫视门口等着。依着李安的指点,我们走了条不堵的路线,终于到了卫视大楼。
高小立站在路边正注视着车流,我停到他的旁边,降下车窗,“小丽,上车。”
“遥哥,你的车?”他明显也被这有棱有角的哈弗震惊到了。
“嗯,上车再说。”我道。
李安很有眼色的挪到了后排,给高小立腾出位置。
“遥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折腾一趟。”高小立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兄弟间不说见外的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先说说什么情况吧。”
高小立向后看了眼李安。
“陆哥,我上后边那辆车吧,一会儿用我的工作证登记一起开进去。”李安很有眼色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
等李安下了车,高小立说道:“这些天我跟梦梦一直有联系。开始的时候她还说录节目虽然有点辛苦,但是参加比赛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认识了不少人。可后来过了几场晋级赛以后,她就有些意兴阑珊,说因为自己表现的太过抢眼,引起了不少选手的敌视。还说之前一次,有个选手往她的保温杯里倒东西,让她给撞见了。那人解释说是家乡的特产蜂蜜,可以润肺。梦梦留了个心眼儿,倒了没喝。前天,她说身体忽然发烧,没有任何征兆。她想不录了回来,省卫视不同意。好在,人家给找了个大夫,挂过点滴后烧退了。再就是昨晚,她跟我说着说着忽然就没声音了。后来发信息告诉我,嗓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发不出声了。”
“肯定是有人嫉妒梦梦姐的歌声,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小雪恨恨地道。
“之前几次我说过来陪她,梦梦都不同意。说是卫视安排的封闭训练,不让外人进来。可出了昨天的事,我哪还坐的住,所以就连夜赶了过来。”高小立道。
“那现在梦梦在哪?”我问。
“给她发了信息也没回,之前听她说过,她们就住在卫视楼旁边的职工宿舍里。但是门口的保安说不是工作人员或者参赛选手不能进。我本想硬闯进去,又担心头脑发热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所以才给遥哥打了电话。”高小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