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量的意思呗,不管唱的质如何。”小雪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跟我解释。难怪,之前去过的量贩式里面唱的都跟要出人命似的。甭管出的是唱的人的命还是听的人的命。
这个幸福时光属于“通常意义”上的非量贩式。就是德纲老师嘴下的可以一口气儿点俩,超过十八的不要的那种。当然这个十八指的不是果盘的价格。
我在柜台上交了钱,就有一个长相十分婉约的男服务员领着我们上包间。
路过的走廊上不时有穿着节省的网红脸走过,我的眼神被逼无奈的在她们那些没有布料包裹的位置驻足了几秒。然后肋下就是一阵酸爽,那是钟凌儿的手温柔的在上面做着托马斯回旋。
小金子样貌的原因,被那几个网红脸重点照顾了一番。不是抛媚眼,就是秀事业线,惹得费雯小美妞气鼓鼓的挡在他身前。
反倒是高小立一左一后的被栾梦梦和齐艾雪挽着,镇定自若的谈笑风生。
“这都什么呀,乌烟瘴气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费雯说道。
“地摊儿的烧烤都吃得,还顾忌这烟花柳巷啊。咱今儿个就权当达官贵人体察民情好了。再说,我这钱都付了,不唱浪费。”我说道。三个果盘,两瓶芝华士,再加一打啤酒,四瓶果汁,刷掉了我四千多呢。
“就是,就是。一会关上门,咱们玩自己的就好。”小雪也说。
那个长相婉约男还是有点眼力价的,见我们带着女伴,也就没有再招呼那些网红脸进来。把我们点的摆满桌子后,也退了出去。
小金子,费雯和钟凌儿三人明显不常来这样的场合,有些拘谨,有些嫌弃。反倒是齐艾雪这小丫头片子跟脱了缰的野狗似的,上蹿下跳,招呼别人赶紧点歌。
我作为这伙人中的最高领导,被推出来唱开场。可唱歌一直是我第二大怵头的事。有心点个丢手绢吧,这狗日的点歌系统居然还查不到,无奈最后只得唱了个罗大佑的童年。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我觉得这回唱的可谓是超超超水平发挥。最后一个高音飙完,我还绅士般的像向台下鞠了一躬。抬头一看,这几个货,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根本就没人听!
我拿着话筒吼道:“你们几个意思啊,让我上来丢人,又没有一个认真听的。”
“你唱的那么恶心,不认真听都想吐了,认真听咱们就得立马换房间。”费雯说道,“谁让你们刚才逼我吃那么多的,现在稍有点刺激我都想吐。”
“谁逼你了,就属你抢的最凶,那几串烤腰花我一口都没捞着。”我说。“麻溜儿的,谁是下一个!”
“我我我。”小雪举着手喊道。
“你不是说你梦梦姐唱的好吗?怎么不让她先唱。”我问。
“你傻啊,陆遥。梦梦姐唱完了,后面谁还好意思上去唱啊。咱们的出场顺序,我是按照颜值和唱歌水准从低到高排的。”小雪理所应当的说道。
“合着我是最丑还唱的最难听的一个啊。”我跳着脚的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