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叔,您认识孙传芳,孙阿姨吗?”我问。
“她在后面住院部七楼,从这拐出去,左边门进去就有电梯。”大叔答道。
向人家道了谢,我们四人按照指引来到了住院部七楼,一块金灿灿的牌子挂在走廊上方,“高干住院部”。
还没等我们再跟人打听,就听到一阵叫骂声。
“别XX废话,这些光想着不劳而获的贼就该通通抓起来,枪毙。”一个高亢的女高音说道。
“我了解我爱人,她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你别贼啊贼的瞎叫。”陆工的声音传来。
我们赶紧向着声音而去。
只见孙传芳蹲在地上,脸上有一个红红的掌印,眼泪倔强的含在眼眶里。陆工则坐在轮椅上,张开双臂把孙阿姨护在身后。对面是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珠光宝气呈贵妇状,小的一身痞气像个小太妹。
“偷了东西还不让喊贼,我看你们还是欠抽。”小太妹举着手又要往前冲。
“给我住手!”我大喊了一声。随之,四人也快速走到近前。
“你还想打人吗?小丫头!”我怒道!
那一对应该是母女,见费雯和钟凌儿衣着不凡,气质极佳,而我和高小立又跟保镖似的穿着一身黑,挂着墨镜,气势一颓,小太妹说道:“怎么,偷东西还有理了吗?”
“我根本就没拿你的项链。”孙阿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平常还装的老实巴交的,谁知道是个小偷?我还得检查检查有没有丢别的东西,还是你趁警察到之前,全都给我交出来,那样还能少判几年。”贵妇说道。
“你先等等,你说人家拿你东西了,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说。
“你算老几?哪儿凉快哪呆着去,狗拿耗子!”小太妹吊着膀子说道。
“别的事我还不管呢,是你刚才动的手是吧,你打的是我姨你知道吗?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不报警我也得报警。”我说。
“孙阿姨,陆工,到底怎么回事?”费雯也问。
“是这样的,我在给七零六房的病人当护工,这是病人的太太和女儿。当时病人出去散步,我在收拾房间的卫生,病人太太洗脸的时候说是把一条钻石项链摘下来,放在洗手池边,然后洗完她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结果就忘记戴上。这时候,病人的女儿来了,我也正好出去倒垃圾。等我再回病房的时候,病人太太发现项链不见了,非说是我给拿走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动过什么钻石项链。正巧,老陆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去吃饭,听到我们这吵得很凶,也就赶紧打车过来。可她们非说是我偷了项链,我辩解几句,她们还动手打人。”孙传芳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既然不是咱们拿的,她们还敢打人,那这事就不能善了。”我也是动了真怒。
“什么事不能善了啊!?”门口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