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搞定C级再说吧。一千万变成一亿,这个“小目标”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谋定而后动,我花了一下午时间用来思考。
最先要做的是,向未曾谋面的总裁先生请辞。现在虽说是个副总,但也就是个高级的打工仔。往后我得为自己忙活了,不能再拴在公司里,虽说现在也没人查我的考勤,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我也没脸做一个月不是。所以,还是先恢复了自由身吧。
比较尴尬的是我连总裁的电话、邮箱、QQ、微信什么的都没有,怎么的也得写个辞职信什么的吧。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
找贺总去问问,这老白头那肯定能要来个邮箱。
已经过了下班的点,费雯那小美妞也没有在秘书间,虽然级别上我比老白头高一点,但之前他给我留下的阴影让我在翘他房门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
里面传来一声咳嗽,我的耳朵自行过滤为请进,还腹诽着老白头装B装的够可怜的,这么多年那点资本主义的糟粕还没有抛弃。
推开门的刹那,里外三人都静止的像克赛喊了时间停止一样。高数没及过格的都算的过来,房间里并不是只有老白头一个。另一个手被老白头握着的正是秘书间消失的费雯小美妞。小美妞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我感觉我脸没她红也差不多,尴尬的说声打扰了,果断关门。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以为只有我这样欲求不满的会YY个办公室激情啥的,没想到贺儒之你这英国老王八也堕落到潜女秘书的地步了。悲哀啊!悲哀!
然后就是气愤!好白菜都让老肥猪拱了!有本事你霍霍英国大洋马去,那也算扬我国威,为国争光!
回到办公室的我,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本来就不阳光的心情,变的更加阴郁。
当当,敲门声响起,我头也不抬的说请进。
费雯小心翼翼的挪了进来,
听着高跟鞋的咄咄声,我也猜出来是谁。感觉她坐在对面,先是静默了五分钟,然后略带颤抖的声音说:“贺总是我的生父。”
我一个机灵坐起来,边抠耳朵边问:“你说什么?”
费雯的眼圈略有发红,继续说:“贺儒之是我的生父,他和我母亲是在大学里相识相爱的,但是由于家人的阻挠,最终没能走在一起。后来贺儒之跟着我的祖父一起到英国去工作,走之前他并不知道我母亲已经有了我,而我的母亲也气他没有坚持,坚守诺言而没有相告。母亲在家里的反对声中,毅然生下了我,并跟家里断绝了来往。就这样一个人边上班边抚养我长大,后来工厂里的工友,也就是我现在的父亲娶了我母亲。他没有在意我母亲的过去,依然像亲生女儿一样爱着我,为我们母女付出,即使我的母亲后来没有为他生个一儿半女。四年前贺儒之回国,机缘巧合下得知我母亲的消息,几经周折终于找到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分别了二十年的两个老人,才再次相见。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的生父另有其人。”
费雯平静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贺儒之见我母亲过的很好,父亲也很爱我,也就没有什么想法了。其实他这些年过的也都不容易,祖父去英国的第二年,就因为替朋友担保被骗而被送进了监狱,这些年贺儒之一个人打拼,请律师打官司,等到祖父出狱头发也都白了。并且他心里还是对母亲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依然是孓然一身。好在最近这些年生意有所起色,他也才有机会回国。”
“既然他爱你的母亲,怎么那些年没打听到你的存在?”我问。
“他说打听过很多次,也托人回国时找过我母亲,可是毕业后,母亲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一个人带着我来到了这个城市,跟任何人都没有再联络过,所以他只也得到杳无音信的回信。”
“那你怎么变成贺总的秘书的?”我被剧情吸引住了。
“贺儒之觉得亏欠我们母女太多,母亲现在跟父亲很幸福,他不想再打扰,就把心思都花在了我的身上。他结束了英国的生意后,来到我的城市,那时的我已经应聘了公司的文秘,他也随之被聘为分公司总经理。在家里有我的父母照顾,他就在公司照顾我。现在我真是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了”费雯委屈的说道。
这剧情够拍一部电视剧了,好多网络小说也都用过,等等。我赶紧问道:“你母亲娘家不是国家领导或部队首长什么的吧。”
“不是,就是一个文化家庭,听我母亲说我祖父祖母都是教育工作者。怎么了?”费雯问。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长出口气。“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费雯的脸红了一下,答道:“我也不知道,怕你误会吧。经常听到那种龌龊的风言风语,我担心你也是。”
“我可不是那种龌龌龊龊的人。”我违心的答道。
“还有就是,我觉得你很亲切,不想你误会我是那种女人。”费雯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正琢磨着怕我误会和不想我误会的区别,这时。
当当,又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