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上去?那你得答应我个条件。”阿尼玛口齿不清的说道。
“行行行,你先上来,都答应你。”我额头已经冒汗了。
“那不行,你答应我我才上去。”阿尼玛固执的回答。
“好,你说吧。别太久,坚持不住了快。”我说。
就见他一手反握住我,一手伸到裤子兜里,说“你愿意替我执行人生游戏吗?”
“行行行,都听你的。”这装B犯,都快挂了,还揣兜装酷。
“不行,你得真心实意的回答,‘我愿意’。就像你结婚宣誓一样。”
“老子还没结婚呢!”这小子不是揭人伤疤吗。
“别顶嘴,就想象成是你结婚宣誓,新娘是你们那个天使宝贝。”
天使宝贝?谁啊?我停了二又三分之一秒才反应过来“滚你的,黄教主会找我玩命的。”
“你到底累不累,不累咱们接着跟这儿讨论,你挑幻想对象。”风吹的阿尼玛酒都醒了好像。
我只好羞赧的答道“我愿意。”(对着个男人说这句,谁说谁羞赧)
“好。”阿尼玛微笑点头,“一会你的兜里会有张卡,你也要同意执行,祝你玩得愉快。”
“你别废话了,老子脚都木了,你快抓紧。”我胡乱答道。
阿尼玛双手抓着我的腕子,我也顺势抓着他的腕子。谁知道他忽然猛地一推,整个身子就向外飞去。我尽力抓紧双手也是无济于事,手心还被扎的生疼。“啊……。”叫的不是他,反倒是下意识的我。
可是按照常理发生的一幕却没有发生。阿尼玛的身体居然像四块五的那种气没打足的氢气球一样,浮在半空,整个轮廓也渐渐变淡,随风而去就像乌龟大师那样。
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反正我是浑浑噩噩的爬回了天台。像滩鼻涕一样瘫在地上有一刻钟。不是吓的,腿真的木了。要不是手心里的刺痛,我真的会以为这只是我的一场梦。
我手心各扎着一个钻石袖扣,还攥着一块康斯坦丁。
然后,我一摸兜,兜里居然、竟然、果然、孜然……有张卡。
(注:江诗丹顿Constantin,康斯坦丁Constant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