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澜斜着嘴笑:“回律所,我孤家寡人一个,律所就是我的家。”
莫一澜醉醺醺地问:“你呢?你回哪儿,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刚说完就觉得画锋不对,遂改口道:“要不然你陪我回所里,我们挤一张沙发吧。”
严冰扯开莫一澜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我去医院一趟……”
莫一澜失笑,“你醉成这副德性,确定要去?”
经他这么一提醒,严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果然有一股很重的酒精味,再加上脑子晕晕乎乎的,怕万一见到夏离,给她造成一种不稳重和轻浮的形象。
“好,我跟你回所里。”严冰将手搭在莫一澜肩膀上,“挤一张沙发。”
还好莫一澜办公室的沙发够长够大,两人一人睡一头,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是莫一澜的闹钟将两人吵醒。
严冰揉开眼睛看了看时间,才不过六点钟。
脑袋因为酒精的余力还有些沉,他坐起身来,按了按太阳穴,满腹抱怨:“你平时都这么早起的?”
莫一澜还躺在沙发上想再眯一会儿,“我每天六点起床跑步,雷打不动。”
严冰将一块抱枕朝他身上砸去,“那还不起来!”
莫一澜将身上多出的抱枕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将自己面向沙发内侧,“我晚一点还有个长途电话会议,为保证到时候逻辑清楚思路准确,必须要睡饱觉。”
闻言,严冰又将一抱枕丢了过去,以此表示对莫一澜的闹钟吵醒了别人,而他自己却还呼呼大睡的严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