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半躺在病床上,心口剧痛,眼泪扑簌簌直流。
刚才在重症看护室外,隔着玻璃看到自己的弟弟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鼻子上戴着氧气罩,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短短的一分钟内,她哪能将自己的亲人看够?!但最起码她知道自己的弟弟还活着。
第二天一早,严冰来看望夏离。
门一关,夏离便迫不及待地起身,三步并为两步地冲到严冰面前,恳求道:“严公子,我弟弟现在什么情况?求您告诉我!”
严冰僵硬地勾了勾嘴唇,将夏离安抚到病床上坐下,然后才说:“你弟弟在那次地震中受了重伤,脑部重创,一直没有醒来过……”
他顿了顿,又才说:“也就是人们通常口中所说的……植物人。前段时间因为你弟弟颅内血压突然增高,差一点就……好在医生立马进行了手术,才保住了性命。”
夏离听得毛骨悚然,双手紧紧地扣住,指甲都嵌入到了肉里。
“我弟弟他……”夏离忍不住落泪,“我弟弟他现在……”
夏离泣不成声,哭得口齿都不清了。
严冰望着哭成泪人的夏离,心里拧成了团,好不难受。
他坐到床檐上,伸手握住了夏离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你弟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会有事的。”
夏离难过,借着严冰手里的力道,顺势靠到他的肩上,然后又自然而然地滑进他的怀里……
严冰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任由她将眼泪哭到他身上,还在适时的时候,伸手揽住她的背,轻轻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中午过后,严冰开车将夏离送回庄家。
下车前,他叮嘱她道:“和庄夫人什么都别提,维持原状。”
夏离应了应下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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