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强仇恨商城系统
- 又做了一件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大事,出了风头,获得仇恨值!仇恨值加5!仇恨值加5!仇恨值加5!……仇恨值已满,可以兑换神通,请问是否兑换?仇恨值已满,兑换神通了的石牧,忍不住大喊一声,都快把脸伸出来,打脸不杀!仇恨商城在手,石牧说,宝宝再也不怕别人恨我了!
- 天秀传人
原本被沈沐晚一顿解释众人都开始觉得这事不是她做的,但听崔远达这么一说,看向沈沐晚的目光又都变得越来越怀疑起来。
人就是如此很容易就被别人的思维牵着鼻子走,不少人又在下面小声地议论了起来,整个大殿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主座上的崔远帆也为难起来,他本人是相信沈沐晚没有杀人,一是出于对沈沐晚的好感,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沈沐晚昨天灵力耗损严重,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就是现在都没完全好。昨天夜里她忙着恢复灵力治内伤时间还不够,根本不可能跑去杀人。但这些他不能说。
因为他也隐隐地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机,就在崔家,这些人之所以不惜用崔远达三个孙子的命来陷害沈沐晚,就是让他们两个不能联起手来。如果让对方知道沈沐晚现在有伤,无法全力应战,很有可能会让他们乃至整个崔家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结让崔远帆左右为难起来,不由得看向沈沐晚,想看看她要怎样应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眼前这个看着小小的人儿,总给人一种可以信任和依靠的感觉。
从她替他守护经脉让他成功化解毒性的那刻开始,他就感觉自己与这个小姑娘结下了不解之缘,心里眼里都想接近她,守护她,也完全信任她。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种感觉。
就是他死去的妻子也没有过,他与他妻子的婚姻更多的是两个世家的联姻,这种婚姻很多时候不需要感情,只为了利益。很多人的悲哀也源于此,这种婚姻造成了很多的怨偶,但却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地掉落这个深渊之中。
庆幸的是崔远帆算是个例外,妻子是四大世家的另一个世家宇文家家主的长女,人很温柔娴德,与妻子生活的那三十多年他也的确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加上他本人也清心寡欲,所以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宾。
但他与妻子的爱始终是那种温和且平静无波的,直到妻子因病去世他也只是伤心,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可沈沐晚与他的妻子截然不同,如果说他死去的妻子是月亮,皎洁温柔,那沈沐晚就是太阳,热情灸烈。
不用靠近只这么远远的看着就能被她身上那无穷的活力所吸引,她就是世间最烈的光,可以刺透一切黑暗,只要与她在一起就感觉温暖、幸福。可以想像与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新鲜的,有活力的,精彩的。这些都刺激着崔远帆已经几近枯死的每一处神经,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少年,追逐着这束光的少年。
正在崔远帆有些神游天外的时候,这时就听一声惊呼,众人回过神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沈沐晚已经把刚刚那个打更人捏着脖子提了起来,别看她人长得娇小,但这手劲可真不小,硬是把人高高举起,两只脚都离地了,悬在空中乱蹬着。
“饶命啊,我、我真的没撒谎,我昨天晚上真的看见了!我没诬陷您啊!”打更人吓得差点都要尿裤子了,众人都以为沈沐晚是气急败坏要杀人灭口。
崔远达也赶紧冲过来,指着沈沐晚骂道,“你要杀人灭口不成?众目睽睽你就是杀了他你的罪也坐实了!”但他却只是说并没有要出手救人的意思。
沈沐晚提着那个打更人,一脸的满不在乎,“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杀人狂是不是,他说的是他见到的,我为什么要杀他,再说了,我如果要杀他他还能活到现在?”
“那你要做什么?”崔远达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沈沐晚不慌不忙地看了看自己提着打更人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说着把人轻轻地放了下来,就像放下一个名贵的瓷器一样。
打更人脚一落地腿一软差点坐地上,抬手就想摸自己的脖子。
“唉?别摸,我刚刚弄上去的,挺费劲的。又不能真伤了你,又得在你脖子上留下我的掌痕,挺不容易的,你弄坏了可赔不起啊!”沈沐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打更人吓得赶紧把手放下,真的不敢碰自己脖子了。
“你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崔远达看着沈沐晚在自己的威逼之下一直不慌忙,他反倒有些慌了。
“我卖的药很简单,就是我没做过的事,别想赖在我头上。”沈沐晚唇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手向后扬了扬,果然不知什么时候晏瀚泽站到了她的身后,拿着一方温热的湿帕子给她擦手上残留的汤汁。
晏瀚泽擦得很仔细,每个手指缝里都擦得干干净净,目光清冷,旁若无人仿佛全世界就只有眼前的这只手。
“你……”崔远达还想再说什么。
“师尊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就是让你们比对掌印,既然你说你三个孙子是被我师尊掐死的,那他们脖子上的掌印就是师尊的,刚刚师尊已经在那个更夫的脖子上留下了她的掌印,只要两相比较一下自然就知道是不是我师尊杀的人。”晏瀚泽擦干净了沈沐晚的一只手,又开始擦另一只手。
之前众人的目光都锁在沈沐晚的身上,觉得她长得虽然稚嫩,但清丽可人,配上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拽劲,别有一番味道。可当晏瀚泽站到她身边之后,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被他吸引而去。座席中有不少女修,在看到晏瀚泽时两只眼珠就像不会动了一样,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地,好像怕自己气喘得大些会把这个帅哥吹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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