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他吼的一个愣怔,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利索的穿衣,还不忘数落他:“呸!老娘配合你你特么还叫唤什么?就你那玩意,黄瓜都比你粗!算老娘做慈善,伺候伺候你那小拇指似的玩意!”
余文邕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他其实尺寸正常,但两手沾的小刺疼得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被人质疑雄风简直比被兄长指着鼻子骂还要恼人,他随手把枕头扔了过去,还不忘抓几点银子:“拿了钱给老子滚!”
美人一个愣怔,怎么也没想到这堪称不举的娘炮公子竟还是个大金主,一时间有些后悔。她几下把穿了一半的外袍在肩上蹭了几下,又脱了下来,笑容可掬:“余公子……”
“滚!”余文邕少有的动了怒。
那美人知道自己这是摸了老虎须子,悻悻的揉揉鼻子,俯身将那些个银子悉数捡起,几下穿上外袍,临走还不忘骂他一句“娘炮。”
余文邕气得脸色发白,在空气中又坐了会,才慢吞吞的下床找裤子,却听门外传来那女子嬉笑声音。
“哟,美人这是怎么?这么生气?谁惹美人了?”
紧接着的,是一道叼的不能再屌的声音。
要余文邕说的话,就是天生的情场浪子和他这个初生牛犊得差距吧。
不用开门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津液交换发出阵阵水声,余文邕到底本性纯良,来烟花之地多是和自己赌气,听不得这等淫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