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茶见门开了,赶紧冲了进去,一眼望去房间里,并没有看到稚白的身影。
乐南迪和郑南嘉跟着走进来,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稚白。”
路心茶轻轻叫了一声,一片沉静。
这时厕所的门被打开,稚白慢悠悠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三人诧异的脸色愣了愣,“怎么了吗?”
“我都说没事了,大惊小怪的,唉。”郑南嘉伸了伸懒腰,转过身缓缓走了出去。
乐南迪尴尬一笑,踌躇在原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紧接着他跟在郑南嘉的身后一同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沉寂半分,路心茶一把抱紧稚白,刚才她的心真的好不安,好凌乱,这种感觉很恐怖。
就像...稚白会永远消失一样。
稚白轻抚着她的头,他的声音很温柔,“乖。”
路心茶的眼眶红红的,缓缓抬起头,对视着稚白深情的目光,“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好害怕。”
“嗯。”稚白轻轻回答,抿起温和的笑。
静静看着稚白的脸,她忽然发现,稚白的面容最近憔悴了很多,而且,头顶的耳朵还贴着两三个创可贴。
“受伤了吗?”
路心茶一脸担忧,伸出手想要触碰稚白的耳朵,稚白紧抓着她的手,面无表情摇摇头,“没事,就擦伤了一点。”
“真的?”路心茶紧邹眉头,心里总感觉稚白在隐瞒什么。
路心茶整个身体被稚白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慢慢坐下,两人四目相对,稚白捏了捏路心茶的脸颊。
“傻瓜,擦伤了还什么真不真的,你看我多精神,怎么疼你都行。”
路心茶双手搭在稚白的脖子上,羞怯的她并没有闪躲,水灵的眼眸眨着,“你不能骗我,不然我会疯的。”
稚白慢慢放下手,看着路心茶泪眼汪汪的目光,他的心里好痛,好痛。
“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他的声音颤抖,眼底里难掩哀伤。
路心茶的心在重重地往下沉,她沉默着不想回答,只想搂紧他不放手,两人沉浸在爱的温暖里。
缠绵不休。
····
仁诚医院。
乐老爷子经过一夜的抢救,终于从重症病房转移了出来,但他的身体状况仍然不乐观。
林镜听闻了消息赶了过来,看见儿子乐至桀在抽烟室抽着烟,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儿子,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林镜扭着身姿来到乐至桀的身边,紧邹着眉头一脸疑惑,鬼祟的目光张望了四周,悄声在乐至桀的耳边呢喃,“那个,爷爷是不行了吗?”
“嗯。”乐至桀把烟头捻熄,直接应声回答。
林镜面露窃喜,但很快又恢复冷傲的神色,“那,爷爷把继承权给你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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