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拦我爷爷?还跟他谈条件?可以啊,你把那个臭稚白喊过来,让他终身侍候我来赎罪!”乐至桀忍不住发飙,眼神里的怨气愈发显露,艰难滑动着轮椅上前眦怒瞪着路心茶。
路心茶的脸色漠然,背对着乐至桀沉声回应,“当初一心想要稚白死的人是谁?这件事最开始犯下错的人又是谁?你今天坐在轮椅上又怨谁?一切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孽,为什么要别人为你的罪承担责任?”
范映雪扭着脚步赶紧上去抓紧乐至桀的轮椅,恶狠注视着路心茶破口大骂,“恶不恶心啊你,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大义凛然的话?发生这么多事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没素质,一见人家就吐。”
“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你引起的!”
路心茶低头冷笑,转脸对上范映雪的眼质问,“我想吐也是罪?那罪人满世界都是,为什么偏偏是我?”
“过分了路心茶。”乐老爷子俨然撂下一句,随即杵动着拐杖离开。
“事情不能解决,请放我离开,谢谢!”路心茶对着乐老爷子的背影大喊一声,礼貌弯了弯腰。乐老爷子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对着朱管家喊了一声,朱管家会意回应,对着路心茶给予乐老爷子的答复。
“老先生说,乐少爷所说的就是对你的回答,只要那个叫稚白的人过来完成条件,我们乐家永不追究,至于你和那个...额男人之间的私事。”
“老先生是一概不管的,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看到,希望路小姐你自爱,也在在此之前,请你留在贵院不要乱走,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路心茶决绝反驳,整个人激动得狂抓起来,“不可能!稚白他没有做错,做错的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放我走,放我走啊!”
“你走不了的,路心茶,你以为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没那么便宜你,等待你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乐彩儿踏着步伐走到路心茶的身边厉声开口,轻蔑瞥了她一眼,带着不屑扬长而去。
“呵呵,求我的话,也许我会放过你?”乐至桀发出讥笑,冷讽开口,“给你条活路,趁着那个稚白抛弃你之前,你可以试着找我,或许你听话一点,我会疼你?”
路心茶别过头,冷冷回答,“谢谢,但是我对你这种人连做朋友的欲望都没有。”
“你省点吧你!给你脸了?说这些话的时候...”范映雪立马愤然怒骂,但话说到一半却被乐至桀打断,“行了!你别在吵了,我很烦!”
紧接着乐至桀抬起双眸,盯着路心茶露出嘲弄的脸色,随即转动着轮椅往门口的方向滑去。只剩下范映雪愣愣站在原地,她的眼神黯然了几分,眉眼间的神色失落。
她这是真的难过,路心茶看得出来,不过路心茶也不想跟她再说什么。要想和有钱人谈恋爱,如果门不当户不对,那委屈的一定是自己,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