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豁然发亮,稚白就站在面前,昏黄的火光映射出他半边阴冷的脸。
那娜颤抖着身子后退了一步,战兢开口,“你...你说那个什么茶啊?”说着她忽然间才记得,他们可是男女朋友关系。想到这些,刚才那么一瞬间的畏惧之心全然消失。
“你还好意思问呢,她不在这里自然是丢下我一个人就跑了啊!我是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呗。”那娜放松了身子,佯装着一副委屈的样子悠然走过来,声音越说越小,目光有意闪躲。
“去哪儿了?”稚白再次发问,漠然的语气寒气逼人,大步绕到洞门口,丝毫不想跟那娜保持着半点的近距离。
那娜忿忿咬了咬下唇,赌气转过身嚷嚷,“我怎么知道啊!她爱去哪里去哪里呗,自己没点本事还想救人,不把自己搭进去都要烧高香了!”
稚白的脸色骤然铁青,蓝瞳里暗淡的眸光忽亮,郑南嘉被抓走的时候很明显路心茶和那娜都还没出去。阴差阳错的是郑南嘉遇到了自己,并告诉他她们两人的藏身之处。
而再等稚白过来的时候,路心茶肯定选择孤身一人去救郑南嘉了。
这不可以!
稚白的心像悬在万尺高崖,随时都会掉下未知而恐惧的深渊。郑南嘉已经获救,路心茶再过去就等于落入虎穴,没有丝毫的犹豫,稚白飞快冲出了洞口。
····
背目大堂。
“乐夫人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给了我们五百万订金见人?见什么人,我们家季敏确实是不见了,哪里给你找人?”
大堂的中央聚集着一群人,敞亮的灯下妇人严尤筝傲慢站立在众多小弟面前与乐家一等人人对峙着,一脸不爽地发出质问。
林镜走在乐至桀和范映雪的前面,丝毫也没有逊色,昂首挺胸站直了身子不甘示弱回怼,“你们为了钱不惜找个低贱的女人来诱惑我的儿子,事后又说那个女人流产了。”
“想到我们只会息事宁人然后把人藏起来狮子大开口要封口费,实际上是等我们走了之后偷偷藏起来生下孽种好日后“母凭子贵”勒索我们而已不是吗!谢柱良先生?”
厉声大吼过后,林镜锐敏凌厉的眼神直直瞪着缩在一边谢柱良和大头。乐至桀站在身后强忍着怒火,怨恨扫视着他们所有人,要不是范映雪在身边拉着他。
他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把谢柱良这些这个骗子拉出来暴打一顿!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谢柱良的身上了。
“老二,你他娘的怎么回事?”严尤筝幽幽转头,黝黑的脸下恨意蹭蹭上涨,眦目怒问。谢柱良默默苟腰在一边抽着烟,站姿吊儿郎当,故意呛咳了一声。
大头赶紧跑了出来,窘迫站在严尤筝眼前,面露难色。严尤筝转过脸,对着他厌烦不解地大骂,“干啥呢大头,没见正在谈事吗?吃饱了出来蹦跶想找死是不是?”
一瞬间严尤筝的怒火就暴涨,干脆直接藐视大头,粗壮的手臂一下子把谢柱良拉扯出来一顿恶吼,“问你话呢老二!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得斯斯文文不说话了?说啊!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由姐!这事不关我事的!一切都是老二哥指使我和幺哥,他说他已经跟外来的那些人合起伙来搞钱,然后把债款还清!”突如其来一声大喊,大头痛哭流涕指着谢柱良喊冤叫屈,外表老实憨厚的样子更为他加了不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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