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弈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算是默认。那导演笑了笑,往回走了。
靠窗的那一桌,众人玩的不亦乐乎,边说边笑。陈久弈上桌的时候大家都没太注意。南庭的海鲜算得上是盛京有口碑的餐厅。
陈久弈盯了一眼桌上的菜,眉头一跳,这怕是要给她这个苛刻员工的老资本家放血了,果然是放了狠话的。
桌子上全是南庭海鲜的招牌菜,挑的也全是最贵的,酒也是开的好几千一瓶的。好一会儿,服务生把菜上齐了,宋嘉倪刚好过来,坐在陈久弈旁边。
宋嘉倪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咦~~大家真要给你放血了!”
众人闲聊着,一边笑一边吃。
陈久弈请客吃饭,难得!
离陈久弈隔着几个位置的徐生打趣她,“陈导,我们都是选的最贵的,等会买单的时候你可别先跑了。”
陈久弈笑着回话,“徐哥,你可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逃过单。逃单这种事情我陈久弈可做不出来,是不是徐哥你经常做这种事情!”
“别扯那档子事情,我怎么可能逃单,从来没有过!”徐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了两杯酒,站起来拿着一杯笑眯眯递给陈久弈,“这次《纸船》的收益陈导恐怕是赚了好大一笔。”
陈久弈也跟着站起来,接过徐生手里的酒,“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成本当时都是搞的倾家荡产的,我能赚多少!”
拍《纸船》的时候陈久弈没接投资全靠自己的一腔孤勇,手里的几套房子全都抵出去完了,最后还找人借了几千万,才够。
当时所有人都不懂为什么陈久弈拍这个片子能用这么多钱,宋嘉倪也问过,那天陈久弈在片场里盯着宋嘉倪的眼睛看了好久,表情严肃,“嘉倪,我还没有一部拿的出手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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