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在这一刹那握的紧紧的,朱秀嫦的身子无力的依偎在杨承祖身上,仿佛没了气力,轻声道:“我没力气了,扶本夫人回房。”
等回到房中,朱秀嫦的脸『色』『潮』红,她看了看杨承祖道:“我脚有点麻,你帮我『揉』一『揉』吧。知书知画,你们两个丫头去弄点酒来,再弄几个菜。本宫要和承祖好好喝一杯。”
她并没有缠足,两只天足被杨承祖握在手中,轻轻的按摩着。明明是她自己的要求,可是此时体软如酥,面红如火,仿佛旧病复发了一样。直到按了一通之后,她的头已经埋到了枕头里。
“像你这样肯低声下气顺着女人心思的,其实也不是见不到,不过呢,大多是没本事的男人。像你这样有前程有官身,有锦绣前途的,还肯低三下四的讨好女人的,却是从没见过。你这些日子在村里又是练功夫,又是唱小曲的,有不少村里的女人,都把心放在你身上。我就知道,有好几个大姑娘,偷着给你纳鞋,还有人巴结知书知画,想问问你衣服的尺码,为你做衣服。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嫁给你的,可是只要你勾勾手指,肯定有人愿意跟你钻一回柴禾堆。不过你今天这么一说呢,怕是就要落一个没用的男人,怕女人的软蛋的称号,就连女人,都要看不起你,值得么?”
“值得啊。”杨承祖的手依旧在她的莲足上轻轻按着,并顺着莲足一路上行,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而朱秀嫦却并没有制止他的恶行,而是任他为所欲为。“那些村姑,有什么可惦记的,我哪怕是个喝酒赌博的烂人,只要有四品前程,扔下一笔银子,她们难道不脱衣服?我眼前已经有了个最好的,却去找那些烂的,不是我有『毛』病?当然,我也知道,眼前这个好的很难追到,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她都还年轻,都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的追,早晚有追上的时候。能够攀登上绝壁,摘下那朵高岭之花,就是我现在最大的理想,也是我努力的目标。沿途上的花花草草,不过是过眼云烟,我怎么会在意呢。”
“油嘴。”朱秀嫦的腿动了动,将双足抽出来,红着脸坐起身子“两个丫头大概快回来了,在下人面前,有点样子。我跟你说,当初万嘉树于我面前,其实也是我这个郡主来迁就他这个才子的。像你这么迁就我的,却是第一个。可是我终究是个嫁过人的,又比你大着两岁,最重要的是,咱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你都想明白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不过我不在乎。结果什么的,我其实不在意,再说了,只要不被人捉住,就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不去做大官,又有谁会盯着我不放呢?秀嫦,你便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