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祖的手再次遭殃,朱秀嫦转过身来,气呼呼的看着他“不许胡说八道!本夫人的名誉,不容诋毁。我纵然死了丈夫,也要守着贞洁牌坊,什么改嫁的事,你连想都别想。我跟你说真的,二木头是个好姑娘,你该珍惜她。至于你的妾室,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通融,仪宾和郡主不居一处。只要你把她们的名分改一改,二木头也不会追究。”
“好了,别说那些事了,二小姐是个好人,可是我眼里的,却只有钱夫人啊。你烧的厉害,口一定干了,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两名宫女举着『药』碗进来时,正好是杨承祖抱着长寿郡主,喂她喝水。两个宫女脸山都微微一红,低下头去,只当什么都没看到。杨承祖道:“把『药』碗留下,你们出去吧。”
“你们留下,不许出去。”朱秀嫦吩咐一声,两个宫女的身子一僵,杨承祖那边把脸一沉“罗婆临走时怎么吩咐的,你们莫非忘了?谁敢抗令,当心家法无情。给我出去,除了送『药』以外,不许进来。”
见两个宫女果然依言退了出去,朱秀嫦沉着脸道:“好啊,我的宫人都被你控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承祖嘿嘿笑道:“想干什么,那还用说么?我想了你这么久,可是你身边的人太多了,今天你孤立无援,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你喊破喉咙有没人听的见。你说我要干什么?自然是……灌你喝『药』!”
一碗『药』汁被强灌了下去,朱秀嫦苦着脸道:“苦!在府里没人敢这么喂我喝『药』,若是在王府里,我一定斩了你的头。”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不快点好起来,这『药』就有的喝呢。所以啊,不想吃苦,就快点好。”杨承祖一边说,一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几个果脯“我让罗婆找老乡要的,赶紧吃吧。我回头去转转,看谁家有糖没有。『药』是苦一点,这个没办法,我会去想办法,给你弄点甜的。”
这种粗劣果脯,原本是入不了朱秀嫦的眼,便是府里的下人,也不吃这个。可是眼下却是狼吞虎咽的放到口内猛嚼,杨承祖则看着朱秀嫦道
:“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啊,反正你现在在这闲着也没事干。如果乏了呢就睡,如果想说呢,除了我之外,你就没人能跟你聊。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记『性』差,听过了就忘了,你跟我说,保证不会走漏了风声。你的心事不能解决,这病好不了,如果你想这么一直被我抱着,就把事放心里不说。如果想快点好起来报仇呢,就跟我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