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王婿
- 一袭白衣恰似雪,青丝垂海抚流云。蓬莱自有异世客,孤影流离锁万疆。分崩离析千载的蓬莱大陆,不知战场多少铁甲裹枯骨。诸国帝皇;飞鸟尽,良弓藏。美人肩,醉迷金。这一切,直到一名流落异世,只求归家青年的到来,方才改变……………穆长川叹道:“你不明白!我的命运,自上了那条花船就由不得我做主了!”
- 徐圣僧
见到正德之时,杨承祖的身体其实并没什么大妨碍,但在情势不明的时候,他还是不失时机的昏了过去。
耳内只听正德一声怒喝道:“钱宁好大的胆子!”果然,有人要对付钱宁了么,而所用的武器之一,就是自己。包括这顿皮鞭,显然也是有心人的算计之内。
“陛下息怒,让他受点教训,也是您的意思。”那位美『妇』人显然是一位知道进退的,见正德动了真怒,就收起方才的胡闹与撒娇,反倒是温柔的开解起来。
“我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要不然怎么给你的恩人出气,但是没让人把他打死。好歹他爹也是我救命恩人,我救命恩人的后代,被人打成这副模样,我也没面子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啊,这个钱宁确实可恶,不过万岁不必要为他气坏了身体。您还要带着大兵去打宁藩,若是被气病了,可怎么带兵?好在您这次身边带了御医,咱们宫中有的是好『药』,还怕治不好他的伤么?”
“还是夫人你说话我爱听,来人啊,传御医来,对了,再让李家姐妹出来。让二姐儿看看,这个负心汉被打成这样,她的气也该出了。”
李大姐儿、二姐儿见到杨承祖人事不省,浑身血污的模样时,两人几乎不分彼此的扑上来。不过比较起来,李玉娥哭的反倒不如李月蛾伤心,她看着杨承祖的目光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倒是说不好是爱是恨。
尤其看着姐姐几乎扑到他身上,哭天抢地的模样,她的神情就更为尴尬,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凄凉与没落。只是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边,一句话也不说。
正德哈哈大笑道:“有点意思,这才有点意思么。爱妃,我觉得这样才好玩么,刚才就是没看到姐妹夺夫,这回应该看到了。你说,待会要不要叫御医准备点红伤『药』?”
“万岁……”那位美『妇』人娇嗔了一声,见他不再发怒,也就安下心来。宫中用的『药』物极好,敷到伤口上,只觉得那火烧火燎的伤口变的清凉,杨承祖慢慢睁开眼睛。见李月娥正小心的用一方手帕为自己擦着脸上的血渍,而玉娥则坐在一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
她的脸『色』很奇怪,原本她是个肤白似雪的女子,可是这时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是一种奇怪的枯黄。这种颜『色』,更像是害了肝病的人,难道她在这段日子里,染了什么恶疾?李玉娥原本紧紧抓着杨承祖的手,见他睁眼看自己,忙放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醋海生波吧,我就说么,女人多了,你搞不定的。这二姐儿怀了你的种,大姐儿也被你睡了,你说说,这可怎么是好?”正德幸灾乐祸的在上面看笑话,那位美『妇』人则也一本正经道:
“你叫杨承祖是吧,我告诉你,你爹是万岁的救命恩人,而李家二姐儿则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你如果敢欺负她的话,本宫保证你比现在惨几百倍。”
“微臣杨承祖,见过陛下、见过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就要去施礼。正德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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