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出口商,解药服下女人脸上的红晕就开始散去。
“干得很好。”离渊背对着严哲,单手把玩着翠玉扳指,“都说医者父母心,我想严太医一定心系百姓,想为百姓做事,为朕分忧。”
这TM什么意思?
严哲只是跪匐在地上,不敢开口接话。
“宫中也没几个生病的,你明日开始就去城南菜市口义诊吧。”
严哲:?
他是做了什么,让你干出这么不是人的事。
义诊这事他们太医院每年都会办一次,他有幸参加过一次。
来的都是脚痒,背痒的。
要不要我TM给你们挠挠?
更有甚者抱着家里的鸡来的,鸡被米呛着了?
你不知道吃鸡肉吗?还能多吃颗米呢!
太不是人了,狗皇帝!
干完这一票劳资就辞官!呸!
心里将离渊臭骂一通,面上还是带着慈祥地微笑,“臣!领!命!”
离渊满意地点头,“下去吧。”
严哲走后,男人贴心地将宁轩周围的被子拉得松垮了些。
宁轩逃走时被打晕的小宫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