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就打板子吧,一人二十大板。”离渊将扳指带回指间。
你是不是还真以为自己是皇阿玛!
这板子打在身上着实痛,还好打板子的人没下狠手,不然她俩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但是不死也脱了层皮,离渊一句话拍拍屁股就走了,她俩的屁股却是被打开了花。
“轻点!疼死老娘了!”屁股上的血渍已经干涸黏在绸裤上,一扯可是连皮带肉的。
“就是你!你不是说皇帝不会来吗?”姜燕舒疼得抽气。
“谁知道你会花钱买青楼花魁?谁知道你会叫青楼花魁给你按一晚上摩!”
昨天晚上早回来就没这事了!
听到这话,姜燕舒一想好像是她的原因有些个心虚。
“那、那你不是也享受了吗?”
“是谁先抱怨的?”
姜燕舒噤声。
宫女给伤口洒药的那一刻,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美妙。
这几日两人都只能在床上趴着看小宫女走来走去,有妃子想来看热闹的连门都进不了这冷宫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
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聊,感觉胸口都要被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