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沉裕反唇相讥道:“你偷听都理直气壮,我说句坏话又怎么了?”
韩若明走到方沉裕的跟前,忽然一俯身,凑近了方沉裕的耳朵。
“旭辉……叫的还挺亲。”
温热的气息喷洒着方沉裕的耳根,方沉裕面上不自觉的一红,退了一步道:“你管我。”
虽然退了一步,但两人的脸却还是离得极近,韩若明勾唇一笑,问道:“你倒是说说,在你心里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龚少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问出的话也有种微妙的暧昧,方沉裕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真的心虚了起来。
这三个月以来方沉裕的死讯已被方沁儿派人散播了整个京城,方沉裕为了坐实此事便一直躲藏在此处。
方沉裕的死讯传到了卢征王府,卢征王当即放了话不搜寻方沉裕的尸体便不罢休。
上月前方沉裕所躲藏的别苑险些被发觉,幸得韩若明急中生智,在官兵闯进门前找到方沉裕,解了她束发的发带又丢了自己的衣裳,又扯了方沉裕的外衫将她压在被子之下才躲避了过去。
方沉裕想起当日之事便后怕,待官兵们踹开房门之时韩若明便光着上身起了身来,木然的挡在了方沉裕的跟前看着前来搜查的官兵们。
“做什么?”
韩若明精壮的背就挡在方沉裕的身前,方沉裕惊叫了一声抱紧了被褥,雪白的肩头和散落在侧的乌黑长发,让人禁不住的想要浮想联翩。
为首的官兵显然认得韩若明,看到这等场景便明白了几分,赔着笑草草搜查了几圈便离开。
方沉裕不得不承认韩若明说的没错,天下间能够在这等情急之下护她周全的唯有韩若明一人了。
毕竟能不要脸的这般理直气壮的人也实在是少见的很。
而经过那事方沉裕便不得不默认了韩若明那美其名曰保护在侧的举止,莫名的对他也生了几分的依赖来。
这小子也丝毫不含糊,自那次以后没日便是得寸进尺,而这一个月中方沉裕竟也逐渐的习惯了起来。
而此刻方沉裕在韩若明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而心虚不已,便避开了目光,道:“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你非要自取其辱我可懒得多言。”
说着转身就要走。
而一只手却是“啪”的按在了方沉裕身侧的门上,将门狠狠的关了个严实。
“你这是做什么?”
梓澜出门去了院中打扫,偌大的竹堂唯有两人共处,方沉裕被韩若明的动作吓得心一慌。
“小郡主就这么不愿意理会我?”
韩若明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云髻松绾,脂粉未施,但依旧是挡不住那毓秀光华的清婉容色。
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依旧如初见一般,令他没来由的心动。
“你好歹也是个少将军,举止这般轻浮成何体统?”
方沉裕懒得同这小子争辩,干脆以道义来压人。
韩若明听了却更觉好笑,道:“举止轻浮?难道郡主以未婚之身同龚家公子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便并非轻浮举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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