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月在此打住了,如何说得出口?
其华两眼疑惑的看着她,呐呐问道:“阿姊,你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
赵嘉月还是闭口不说,但是面上沉重。
其华把手搭在赵嘉月的手背上,“阿姊,你想说的是陛下的问题吧?”
赵嘉月眼光有闪烁,该不该告诉她?万一事实与自己猜测的不同,那其华跟他就有了间隙,可是,万一事实如此,其华被他这般算计也不得而知,就这样在大夏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这又是谁的错?
“阿姊,”其华轻轻拍着她的手,笑道:“无非是陛下废了我公主之位,我并不在意。”
“可是.....”赵嘉月眼中依旧担忧,这般被当做筹码真的好吗?
其华却笑了,“有什么好可是,他答应出兵,这不就是好事吗?为什么要在意他的用途是什么呢?我相信他。”
其华说这话,满眼都是真诚。
赵嘉月看此,收回自己的手,良久之后,只说了一句,“你真傻。”
其华从使馆出来已过午时,坐在马车上,想着阿姊当时的神情,心中也困惑,究竟是阿姊想太多,还是我想的太简单?
其华撩开车帘,看着长安城内街市繁荣,百姓安居,小贩叫卖声不断,面上浮笑,不管怎么样,阿然都是一位好皇帝,他无愧于百姓,我也应该相信他也会无愧与我。
其华转头问旁边的小厮,“这附近可有什么寺庙?”
那小厮听到这软糯的女声,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鸿福寺,听说求签极其灵验。”
“哦,是吗?”其华想了一会,“先不回去,转头去鸿福寺。”
小厮听此,心中惶恐,“娘....夫人,万一公子生气.....”
其华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他不会的,如今天色还早,我有分寸的。”
小厮看她不容反驳的神情,只好驾着马车,去往鸿福寺。
其华来到鸿福寺,看到如此多人拜佛,寺中香火鼎盛,抬眼看上牌匾,“鸿福寺”金灿灿三个大字,不过,其华皱眉,这字似乎有点出自阿然的手,便转身问向旁边之人。
小厮想起公子的话,不敢隐瞒,“这的确出自公子之手,鸿福寺的主持曾帮助过公子,所以公子便赐了一张牌匾,用以保护此寺,皇家与民众都不可以无缘无故干涉寺中自由。”
其华边走边问:“那寺中主持是谁?”
小厮答道:“莲慧大师。”
其华听后,总觉得这个法号有点熟悉,就是不知在哪听过。
其华走进大殿,看到金黄的佛像微微前倾,眼中带着怜悯的看着世人,其华的心平静了不少,跪在蒲团上,其华双手合上,心中求道,只望佛祖慈悲,让我的丈夫一生平安顺遂,信女赵其华在此谢过。
稍后,便磕下三个头,其华起身,只见一个面容慈祥,身着袈裟的老人,在自己身旁,其华本想行礼,却被他止住了。
“夫人身份尊贵,老衲受不起。”
其华听此,也只好作罢,面上带笑,“大师说笑了,在佛祖面前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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