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那就算了。”萧然拿起另一本奏折,又开始批阅。
其华皱眉,除了周琛来长安,还能有什么消息?
“难道哥哥给我带信了?”
萧然边看奏折边说:“你哥哥现在忙得要死,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哪有时间写信?”
“那是,”其华托腮思考,“周琛给我带了阿姊的信物?”
“算是猜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呀?”其华蹙眉,“难道还有小外甥的信物?”
“不是。”萧然停下笔,拿起旁边的小竹筒,倒出来一条卷信,“你自己看。”
其华接过卷信,真是不可思议,阿然竟然让我看这等信息,本来美滋滋的心情,看到信里的内容,其华的心真是又开心又担心。
“阿然,”其华问道,“阿姊怎么可以这般胡闹?带上五个月大的孩子跟着周琛来长安,这路途遥远,能受得住这颠簸吗?”
萧然放下笔,“你是不是也这位长宁郡主关系很好?”
“嗯,”其华点头,“从小就很好,我小时候闯祸,阿姊都会帮我背锅,虽然她老是腹诽我,但是,她待我是真心的好,除了哥哥就只有她待我最好了。”
萧然轻搂她的腰肢,“我还就纳闷了你的性子随谁的?按说赵瑞这么一个重视规矩的人,怎么就养出了一个屡破规矩的人?原来这是有原因的。”
“阿然,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吗?”其华也双手环住他的腰。
“朕已经说得很好听了,朕还挺佩服她的,一个女子竟然带着一个五个月大的孩子,说跟来就跟来。能把周琛这人说服,还真是不容易?”
“呃....”其华不解。
萧然摸着她的头,“不明白,周琛是一个极能攻心的人,长宁郡主还能把他攻破,想必,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与传闻那个恭敬谦和,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很不同。”
其华听到萧然这样赞阿姊,心里真是又开心又难过,就没见过他这般赞我,还老是损我。
“不服?”萧然看到她撇撇嘴,表情明显停滞。
“啊?”其华被这二字唤回神来,闷闷说道:“从小到大身边的人无一不是赞阿姊,我听着也就习惯了。
比如,跟阿姊比背书,她背一炷香就背出了,可是我都背了一天还是记得上句忘下句。学规矩也如此,阿姊总是被嬷嬷赞她大方有度,进退得当,我却老是被嬷嬷罚,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
学习这样也就算了,阿姊的美貌可以传遍整个建康,众多公子上门求亲,门槛都踩烂,我别说上门求亲了,就连那两门皇家婚事,都可以打水漂。
阿姊对我很好,那些事情我都不会去嫉妒,但是,”其华抬起头与他对视,“阿然,你刚刚也极力的赞美阿姊,我,你却从未赞过,还老被你损。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萧然垂眸看着她,只见她满眼认真的看着自己,就像是急于寻找答案的小孩,又怕答案不好,脸上万分小心谨慎。
萧然轻抚她的脸颊,满眼宠溺,“笨蛋。”
“阿然.....”其华低声唤着他,头也渐渐垂下。
萧然却扶住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真是个笨蛋。”
“阿然....”
“朕从来没有觉得你差过,不要自我贬低,好吗?”
“可是....”其华还想说话,却被萧然吻住了唇。
唇边尽是他的气味,其华呆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感受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游曳,沉沦在他的味道无法自拔。
萧然最终松开她的唇,头抵着她的头,“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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