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被这一身白毛的小家伙,萌得眼都发光,“公主,这给我们照顾?”
其华点了点头,把小骁轻轻放在如珠的怀里,“它还不能走路,你们小心点。似玉,你懂得多,记得要把它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似玉看着这个毛绒绒的家伙,面上皱眉,它是狗吗?怎么有点不像的?
“娘娘,这是”
其华眨眨眼睛,很开心的说:“陛下送的,所以你们两个记住,不许出任何意外。”
其华面上愤愤不平,要不是因为阿然不喜欢它,我才不想把小骁给如珠似玉养。
不过,其华暗笑,阿然那么忙,总能暗度陈仓的。
似玉只能领命,让如珠带它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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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内
寄明在汇报着宫中各种事务。
萧然坐在桌前,翻着这三个月的奏折,面带思索。“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寄明答道。
“那就下去。”
寄明却不动。
萧然还在看着奏折,“怎么,还有事?”
寄明说道:“主子,琬贵妃病了。”
萧然翻奏折的手停住,抬头看向他,“怎么回事?”
寄明将那天的事细细说出来,包括宫殿的血迹以及琬贵妃当时的神情。
宫殿安静许久,最后,寄明只听到萧然说出这么一句,“知道了,你退下。”
寄明关上昭阳殿的大门,在门口站在,目光看向远方。
主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玉堂殿内
温琬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丝衾,衾上的花纹,用的是蜀绣,针线密集,却不是宫中制品。温琬眼睛一直盯着头顶的床帘,绛纱做的床帘,层层叠叠透出灯火的微光。
“你来了。”
萧然走进房内,与她的床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看着她原本绝美的脸庞,此时却无比苍白,问道:“你好点了吗?”
温琬转头看着那人,也是如以往一般,只要不上朝便会穿玄衣,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修长的身姿挺立笔直,墨黑的长发半绾半披,衬得他品貌非凡,又不失王者气概。
明明他说的是一句关怀的话,可是眼里却是不带任何情绪。
温琬笑了笑,“怎么可能会好?”
过了许久,萧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你瘦了。”
温琬听此,眼泪无故掉下来,滴落枕头上,就消失了,“陛下,难得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
微弱的光线照不到两人的心坎,厚重的云层,今夜怎么都散不开,窗外,已经在下着细雨,一滴一滴滴到琉璃瓦。室内,却是二者无言。
“你好好休息。”良久之后,萧然打破这宁静,却只说这一句,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