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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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听到其华的肚子在“咕咕”的叫,忍不住笑出声了,“饿了?”
其华点了点头。
萧然敲敲她的额头,说道:“谁叫你不吃早饭。”
其华摸摸自己的额头,真不明白阿然为什么喜欢敲人额头,“要是吃了早饭,就等不到阿然了。为了阿然,我干脆不吃早饭了,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不知廉耻。”
其华眨了眨眼睛,笑道:“为你,孔孟都要靠边站。”说完,双手抱住萧然的脖子。
萧然嘴上虽然嫌弃,可是眼里的欢喜却是藏不住,便拿出暗格里的点心,说道:“吃吧,茶水在旁边。”
其华从想他身上下来,谁知萧然不肯。
其华扭头看着他,不解了。
萧然拿起盘中的糕点,笑着说:“我喂你。”
说我不知廉耻,我看真正不知廉耻的人是你吧?其华内心腹诽。
萧然看着其华的模样,假装放回糕点,“不吃,那就算了。要到下一个镇才有饭吃的,要挨得住呀。”
其华连忙阻止他要放回点心的手,说道:“我吃。”肚子重要,节操什么的,都靠边站。
萧然拿起糕点往她嘴里喂,其华无奈的张嘴。
没想到点心的味道挺好吃的,谁知自己的舌头扫过萧然的手指。
其华赶紧捂嘴,这是被调戏了?还是,我调戏了人家?怎么办,脑袋不够用呀。
萧然却毫不在意,继续喂她吃。
其华赶紧摇摇头说道:“我饱了,不用了。”再吃下去,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又干些什么事出来?
萧然暗想,难道是自己似乎玩过火了?算了,她不吃就不吃了。便把剩下的点心放回去了。
外面传来聂明的声音:“主子,前面就是丘山县,在那里留宿一晚,可好?”
萧然听后,吩咐道:“你安排妥当就可,不必再过问。”
聂明听此言,主子那是不想被人打扰吧?
内心如此想,骑着的马却还是往前走。
其华听这声音太熟悉了,究竟是哪里听过?
想了很久,才发现,那不就是在福来客栈里救我们的人吗?
没办法,太难忘记了,眼神太冷漠了。
其华抬头的看着他,想问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这事要怎么问才好?
萧然直接把她抱在腿上,说道:“他就是在福来客栈救你的人,我的手下之一,名叫聂明。”
随后,改变抱的姿势,让其华坐得更舒服些,“那天晚上纵火的人是温琬。”
其华一听这话,明显着急了,想从他的怀里下来。
萧然双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别着急,温琬本意并不想杀你的,只是想警告警告你。谁知道,风向难测,才会误伤你的。”
其华听此,内心却是难过的。说到底,他还是护着温琬。
其华在他怀里挣扎,谁知他却越抱越紧,其华忍不住地吼,“你放手。”
萧然却笑了,“你吃醋了。”
其华想摆脱他的手,却弄到自己现在动都动不了,只能放弃挣扎,“这和吃醋无关,不管她的本意是怎么样的?她伤了人总没错,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都快以为我要死了。”
其华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我以为我就要客死他乡。
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理由,就因为一个女人的醋意,我就成了警告对象了。
萧然摸着其华的眼泪,轻声叹道:“温琬本心并不坏,她只是想不明白。”
其华听着句话,更气愤了,“爱一个人并不能成为伤害另一个人的理由。你敢说,她敢这么做,还不是因为这些年来,无论她做什么,你都不阻止。”
其华又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他却不放手。
其华无奈,只能一口咬他的手腕,越咬越大力,其华感觉到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却一直未动。
其华只能放下他的手,看着他的手腕一直在流血,怒道:“你就不会放手吗?”
萧然毫不在意的说:“不放。”如果放了,这会是我们之间的一道坎。
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或她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其华白了他一眼,就没见过这种人。其华还是想下地,萧然又搂紧了她,“她为贵妃,是有原因的。”
其华不理他在说什么,挣扎要下地,那双手还不让人动,“放手呀,你的手不用包扎呀?”
萧然无奈,只能放下她,说道:“绷带在暗格,你找找看。”
其华帮萧然处理伤口,边绑边说道:“不管什么原因,你娶了她却又负了她,这是真的。说到底,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人。”
萧然还想说话,谁知其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继续说道:
“可是我却很喜欢这样的你。说到底,我也是个没良心的人。明知道,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愿意。”
可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不可能在爱上萧然的同时,无私到让萧然去宠幸别人,自己本来就做不到,何必强求。
萧然又把她抱在腿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错了,那不叫娶。”
只有妻子,才能叫娶。
皇帝的妻子,只有一位,名叫皇后。
而我萧然的妻子,也只有一位,姓赵名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