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华端着菜盘子,行步规整的走去宴席上,恭敬的放下菜品,转身离开之际,却没想到,又被人扯住了衣服。
“小妮子,这皮肤真好。”说着还摸了摸其华的脸颊。
其华忍无可忍,一拍他的手,太恶心了,这都被人调戏。
转头怒瞪着他,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人,与萧然的外貌有几分相像,然而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若说萧然是出鞘的宝剑,那么他究竟是在米缸中开始腐烂的人?还是在用此伪装自己的野心?
看着他的模样,的确是流连花丛之人,脂粉味太足了,可是那双眼却是犀利的,仿佛能看到你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身穿蟒袍,看来是位王爷。
其华心想,这是又要惹祸了吗?
唉!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其华咽了咽这口气,嘴角还是扯不出一丝笑容了,低声说道:“参见王爷,奴婢还有事要做,先行告退。”
萧泽挑了挑眉,避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勉强看得上的人,虽说面容只是清秀,但那身肌肤却是无人可比的。
本王阅览过如此多的女人,还真想知道,她的滋味如何?
萧泽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忍不住逗弄她一下,“既知道本王的身份,没得到本王的允许,就想离开?”
话虽如此说,可是手上的动作未停过,一把捉住其华的手腕,让她走不了。
“你.....放手。”其华此时已经有点发怒了,目光紧紧盯着他。
萧泽看到她眼里有怒火,暗想道:有意思,谁不知道,萧然对后宫的女子,极少关心,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便只能勾引偶尔来进宫的王公大臣,不然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又有谁要?
可是,这位竟然反抗了。是我的魅力不够?还是她不知道我是哪位王爷?
萧泽只能表明自己的身份,“本王可是淮安王。”
其华愣了,怎么现在说出你的身份?可是我知道,您是王爷呀!
不过,我管你是哪位王爷,放手才是正事。
其华用力甩开,可是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语气更硬了,“你快放手,放手!”
“我可是淮安王,你知道吗?”萧泽说此话时,头渐渐靠近其华。
其华躲着他的头,脚步也后退,可是语气却没变,“我知道,这跟我要求你放手有矛盾吗?”
萧泽听这话,呵......原来如此呀,不过手上的力道不仅没松,反而更紧了。慢慢对着其华说:“淮安之地,你没去过吧?”
“没有。”这是真话,我除了长安宫,哪里都没去过。
萧泽更引诱她,走进一步,继续说道:“我带你去淮安,那里不比长安差,很富庶的。”
其华愣了,迷茫的眨眨双眼,竟然有人看上我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当年,还处在嫁不出去的旋涡中;现在,还桃花朵朵开。呃,不对,只开了一朵。
呸呸呸,赵其华你又再想什么,你可是嫁人了的。
唉!就算是红杏出墙也不能找他呀,一看就不靠谱。
萧泽看着她毫不掩饰的神情,哼,不过也是位爱慕荣华富贵的人,这样就开心了,也太容易满足了。
其华停止了自己那漫无边际又不切实际的想象,开口说道:“不用,奴婢虽是宫女,却也是陛下的女人,怎可离宫?”
再说了,不过是一位有封地的王爷,我也有封地,还是食邑五万户了,比有钱我也不差,还会看上一个区区的淮安。
额,虽然我的封地在南临国那里,钱也好难到我手上。
萧泽却大笑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位陛下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会对后宫的女人感兴趣。
呵......不可能,他感兴趣的只有这江山,不过”
萧泽眉眼一转,用一种满不在乎语气说道:“这江山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其华此时也跟着他笑,不过这笑容却多了几分勉强,“怎么可能?琬贵妃不就很受宠吗?传闻,她无论干什么事,陛下从不责罚她。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萧泽看着她说这话的表情,哈哈.....真是太可爱了,明明自己的心里难受到极点,可是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不过她怎么就难受了呢?
也是,后宫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看重皇帝的恩宠?
便摸摸她脸颊,萧泽暗想,皮肤还真是好,细细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世人都被他迷惑了,那琬贵妃做那么多事,本王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琬贵妃”
说着便把头更靠近其华的脸了,他的嘴唇在其华的耳边低声说着:“还是处子之身。”
其华一听这句话,太震惊了!无暇顾及他碰过自己的脸和他离自己的距离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