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汀月懵懂点头。
“汀月,如果你不赞同我的做法,我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对于一个没有自己那样惨痛经历的人来说,让她体会自己的切肤之痛根本不可能,姚莫婉不怪汀月,却不能冒险留一个对自己有质疑的人在身边。
“在汀月眼里,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以后只要小姐吩咐,汀月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汀月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天冷了,回去吧……”姚莫婉樱唇微抿,微笑着看向汀月。她相信终有一日,汀月会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她也该睡个好觉了。
翌日,姚图将柴房失火的事轻描淡写的禀报给了姚震庭,姚震庭自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只一语带过,便算是处理了。
“皇后大丧之事办的怎么样了?”书房内,姚震庭疲惫靠在椅子上,狐疑问道。皇上既然对外宣称皇后是死于难产,自然要以皇后的礼节将姚莫心风光大葬,姚相府做为娘家人,免不了要披孝守灵。
“回老爷,一切准备妥当,只等朝廷定下日子。”姚图恭敬回禀。
“行了,你下去吧!”姚震庭以指柔着太阳穴,姚莫心与肃亲王苟且,死有余辜,如今他只求姚莫心之事不会影响到姚府在皇上心目上中的位置,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老爷……娄玉心已经处理掉了,云德戏班亦迁离皇城,永远不会回来。”姚图低声禀报。
“杀了都不觉解恨。要不是她有个当贵妃的女儿,老夫亲手宰了她!”姚震庭眉头紧皱,按在太阳穴的手越发加重力道。
“老奴告退。”姚图素来不多话,这也是姚震庭信任他的原因之一。
凝华
阳光穿过纵横交错的窗棂洒下斑驳的暗影,床榻上,姚莫婉美眸呼扇,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儿,被双手紧攥的锦褥已经褶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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