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声音突然就正经了起来。
【温时澹为了你改变的确实很多,我也看得出来你从始至终都没放下温时澹,所以,祝福你们两个,希望你们往后余生都能幸福。】
秦浅点头。
【那我传送了。】
秦浅做好了准备。
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眩晕和意识突然失去的感觉。
就像是睡着了,等她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帐。
她现在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房间里没人。
秦浅坐起来打量了一眼周围,确定是秦威那院子里她的房间。
她松了一口气,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回来了。
或许在她心里她对这个世界比那现实世界留恋的东西要多吧,回来这里之后她觉得呼吸都是舒服的。
她想下床,但是这具身体在床上躺了太长时间,她双脚落地,刚想站起来双腿发软她又跌了回来。
秦浅拍了拍腿,看来是要好好锻炼一下的。
可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温时澹的情况,所以就对外面喊了一声“柳绿”。
她的声音也有一点沙哑,她怕外面的人听不清,清了清嗓子刚要再继续喊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柳绿而是秦敛。
这傻小子瞪大双眼站在内间和外间的隔断前,一脸不敢相信。
“傻站着干什么呢?柳绿呢?”秦浅问。
“在,在厨房。”秦敛怔怔回答了秦浅的话,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就往外跑。
秦浅无语,她又躺回到了床上,靠在床头,然后没一会儿这屋子里就涌进来了一群人。
带头过来的是秦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账本。
在他身后是时久和柳绿。
秦浅一一看过去,把他们震惊和惊喜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升起了温度。
他们是“秦浅”的家人,但这这一刻她就是秦浅,他们是为她激动、高兴。
安王和宗先生显然是慢了他们一步。
比起秦威他们,安王还算是淡定,他没进内间,只让宗先生进来,他就站在的隔断那边看着。
“这是……醒了?”秦威像是才回神,眉眼间激动的神色是掩藏不住的。
“呜呜呜,主子终于醒了。”柳绿已经先哭为敬。
时久这个他们家最酷的竟然也红了眼圈。
秦浅看着弯起嘴角,对给他诊脉的宗先生问:“先生,我没事吧?”
“没事!没事了!”
“不过您还是有点多多休养,躺了这么长时间也要锻炼一下身上的肌肉,不要贸然下床走动,不然会伤到骨头。”
宗先生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注意的。
他看上去也很高兴。
毕竟这本来是没法解的蛊虫现在被他解了,他甚至已经做到了他师父都没做到的事情。
秦浅看着他们,他们似乎有很多话要跟她说的样子。
“我刚醒来,还有点累,现在也不方便,改天等我好点了我再好好感谢安王殿下和宗先生。”秦浅看着站在隔断那边的安王说的。
“你客气了,醒了就好,我也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
安王和宗先生走了出去。
秦威站在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